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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乐现在的这番操作，就像个孩子。
做对了某件事情的时候，就笑眯眯地跟大人讨要点甜头。
只不过许文乐要的不是吃的，而是桌子下面的。
余嫚的喉头滚动的细节还是很明显的。
这是心理反应带动生理反应的特征。
不过余嫚的心并没有乱。
相反，这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什么想许文乐拿脚蹭她？
说的是，余嫚希望看到许文乐在商业上的天赋。
余嫚一点一点地引导着许文乐。
等许文乐进入节奏过后，许文乐刚才所展现出来的除了天赋之外，还有让余嫚很意外的收获。
就像在说，这些知识我没教你，你为什么用得这么娴熟的感觉。
那么随着许文乐跟节奏跟得这么快。
余嫚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可以节奏再快一点。
看许文乐是硬着头顶住呢？
还是瘫软倒地。
“姜平升的管理水平还是够的。”
“海皇轩这两年全靠他。”
乍一听，余嫚好像是在替姜平升说话。
注意听词。
管理水平是有的，这是肯定。
这两年全靠他，这也是肯定。
可是这两重肯定加在一起，不是在表扬姜平升。
而是以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为分界点，对过去表示肯定，以后不好说。
这是要让许文乐拿出可信的证据来。
余嫚又看着手机上的视频补了一句，“你这种处理方式，只是解决了一家店的问题。”
“你这点水，可灭不了师娘的火。”
“海皇轩财务造不造假我不知道。”
“反正造假的话，到时就是投资方的一把尖刀。”
“最后用来补刀，这里是师娘要注意的地方了。”
“然后是公关团队。”
“他们压根不了解当下的网络时代。”
“什么揭开真相，扩大宣传力度，有什么用呢？”
“师娘，你觉得网民他们想知道真相吗？”
“他们只需要一个垃圾筒，让他们发泄和狂欢，真不真相的根本不重要。”
“负面新闻的时候，评论分分钟过万。”
“但是澄清的内容一旦放出来之后，下面也就几十条评论而已，根本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那些满嘴喷粪的傻逼就算看到了，也只是冷笑一声翻到下一条，全当没看到！”
余嫚虽说是眼角上挑，风情味十足，但是从她的眼神当中就能看出，她正在认真地听着许文乐的分析。
许文乐把师娘吃光的碗收过来，把汤倒进自己的碗里，两个碗摞起来，“财务和公关都出了问题。”
“你又说姜平升的能力是没问题的……”
许文乐平静地看着余嫚，顿了顿，“那就是他的思想出问题了。”
许文乐指出问题的同时，再拿出解决方案，“至于师娘说我的水灭不了师娘的火。”
“嘿，灭火的不一定用水啊，还是要看大棒的威力。”
余嫚的皮肤就像很薄一样。
薄到哪种程度呢？奶皮子知道吧？
所以她有什么心理活动的时候，很快就会在她的脸上呈现出来。
师娘的脸好红好红呀！
许文乐根本就没给余嫚留时间打量他。
端着碗起身就走。
对了，还把放在余嫚脚背上的脚拿开了。
还把被余嫚踩住的脚给抽出来，扭头就洗碗去了。
余嫚此时的心情应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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