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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會來汴京了。所以走之前,這樁婚事要作廢,盛王得休了我。」
魏召南回到京中時,立馬便安排密探去查十七的親眷。依著宮中名錄冊的舊址,他的人手尋跡過去,十七的家中果然不見人影。鄰里說,這戶人家早在三個月前消失,好像人間蒸發了。
這應該是呂昭容的手筆——在他年幼時,便送十七來埋伏身側,又以十七家人威脅。
魏召南並不在意十七是否為他動搖過一絲,甚至至今,他都不悔當日以極刑處死十七,他始終認為,背叛者當死。
是了,他是恨十七的。
今夜宮宴之後,魏召南面聖,給皇帝看了他從西北買回來的白鹽。
他跪於地,緩緩言:「父皇之所以尋不到呂家藏私鹽的罪證,乃是他們將鹽都運到西北。兒臣帶回來的鹽,乃是在西北鹽行所買,三斤一兩的官鹽,價之低,令人瞠目。此鹽行雖有北疆官府的鹽引在,可鹽卻是私鹽,真鹽摻一點,假鹽有大半,父皇可明察。」
皇帝聽得一駭,最終撫掌,連連冷笑,笑著又重咳起來。
近日皇帝聖體日益不行,幾乎都靠參湯吊著。他聲音雄渾發啞,拍案怒道:「呂家竟背著朕做了這些事,簡直狗膽包天!」
皇帝說著,一扶案起身,慢慢走下玉階。
魏召南跪在地上,盯著地案上的人影一點點靠近。他始終不抬眼,直到皇帝將他從地上扶起。
「朕知曉這些年鄯王跋扈放肆,讓你受苦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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