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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灵叹了口气。
“我是想说，人类增强计划应该开始了。”
“还不到时候。”
第八识摇了摇头，为了避免这些人类精英因为目标无法实现而产生懈怠情绪，降低工作效率，不得不解释道：
“厄斯金博士的‘强化血清’和我的‘自我现实血清’都会对服用者产生性格影响。
虽然可以通过心理引导、服用药物等方式修正，但耗费时间太长。
所以要么在某个大部分人类意志共鸣的时间段，最大程度压制‘血清’的副作用，要么就等到我们将‘血清’的副作用彻底消除。
前者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得而知，后者大概只要十五到二十年。”
至于圣杯战争奖品里面的‘血清’属于特例，第八识管不了全人类几十亿人的性格扭曲，但可以在获胜御主服用血清的时候亲自出手修正被扭曲的性格。
而且如果有人发现圣杯战争的‘战争’玩法，能不能决出最后胜利者都是未知数呢。
所谓战争可不是只有英灵参与的游戏！
“嗯！？”
第八识忽然感知到了什么，精神一振，直接出现在卡玛泰姬的古一身边。
“你察觉到了吧？不许把我的猎物吓跑！”
他可是等了三十多年啊，那个混蛋未免也太谨慎了，你特么可是地狱的魔鬼，赫赫有名的大恶魔，这么怂干什么！
古一目光平静的看着第八识。
“你想做什么？”
她是真的疑惑，这些年第八识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虽然有一些她看不懂，但的的确确是在增强人类生存和种族延续的可能性，就目前而言，完全没必要打墨菲托斯的注意才是。
第八识咧嘴一笑，表情有些诡异的道：
“偷偷截留了这么多灵魂，在死亡把目光投过来，我准备找个有执照的公司借壳上市。”
“···”
古一大概听懂了第八识的意思。
世界上所有的亡者都归‘死亡’，但总有些例外，比如天堂、地狱、天庭、灵山、地府等等···这些极少数维度因为某些外人所不知道的缘由，也拥有掌管灵魂的资格。
人类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哪怕是自己的灵魂，所以第八识需要在死亡注意到自己之前找个有资格的维度借壳上市。
由于某位大佬口含天宪，‘破除封建迷信，建国后不许成精’的原因，几亿人意志陆续转变，天庭、灵山、地府三个本就和地球连接不怎么密切的维度现在几乎断绝了。
然而这件事第八识也稍微收到了点伤害，他本质上是人类对生存和种族延续意志的具现化，他严格来说是属于‘精’一类的，好在他是个‘人精’，只要不踏上那片土地也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总之现在和地球连接比较紧密的维度只剩下天堂和地狱，自从耶和华，或者说雅威成为人类第一大信仰之后，天堂那帮鸟人就不出现了，比较活跃的只有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