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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结婚。”
“但你身体不好，我不能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你身上。”
“万一你生不出孩子呢？或者万一你生出来的是个先天不全呢？又或者万一你生出来的孩子不喜欢我呢？”
“再或者，万一你的病有一天好了呢？我还能做族长吗？我还能掌控全局吗？”
“我有更多的选择，为什么要将所有的辉夜的未来押在你身上？”
“一切都是不定数，聪明人都会给自己留多一条后路。”
一句一句，说得辉夜雪舞哑口无言。
她不是傻子，只是从来没去想过这些，被夜火这么一说，结合重重现象，她自然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夜火又说道：“遇见我之后你父亲明显开心了，你感觉得到吧？”
“因为我的出现给他多了一条后路，如果他聪明，他就该选我。”
“因为辉夜强大不是一个人强大，而是要整体强大。”
“我有能力敢带日向脱离木叶，那就说明我有让目前整体变强的能力。”
“你们加入我，虽说要舍弃掉一些本来就自我感觉良好的自尊，但至少会越来越强，越来越安稳。”
“鸡头，还是凤尾？”
“对个人来说不一定，但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后者显然是更理性的选择。”
“家族不是个人，不能意气用事，否则就离灭族不远了，而你们现在就处于灭族的边缘。”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辉夜飒斗的存在会不会干扰到你父亲的决定，你父亲又是否还有当年果断的气魄。”
夜火分析得很清楚。
辉夜雪舞感觉有些消化不过来。
她长这么大从没想过这么深远的事情，从没想过所谓的留条后路。
这一刻她似乎对父亲的处境之困难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一切比想象中的要更加困难。
如果是她，能做出什么选择呢？
“带我去看看那个被关押的小孩子吧，我想确认下。”
“好。”
夜火知道，这女人已经做出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