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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癮，現在添了新毛病，對雲成身上的味道彌足深陷。
這幾天他依靠這個入睡，但在昨晚它們徹底失去了催眠的功能。
他想摸他緞面一般順滑的後背。
&ldo;一開始不肯南下，怎麼又向皇上主動要求去。&rdo;他問。
&ldo;我一貫會看眼色辦事。&rdo;雲成心裡未敢鬆氣，他當然知道即將發生什麼：&ldo;……你還會做我的靠山嗎?&rdo;
&ldo;你需要嗎?&rdo;
&ldo;需要。&rdo;
指尖的溫度比炭火要管用的多，幾乎瞬間就讓雲成的後背布滿汗絲。他肩上是剛剛才留下的細小傷口，雲成回頭掃了一眼：&ldo;我承認……你無人能及。&rdo;
&ldo;還敢不來嗎?&rdo;趙宸賀俯身低聲問。
他嗅著熟悉的味道，體會到了久違的放鬆，把克制與體面一起丟掉了：&ldo;好香。&rdo;
雲成動了動，他的刀被丟到了很遠的地方。
他似乎有些痛，眉心偶爾會蹙起。疼痛喚醒了他的神智：&ldo;你幫我看著點邵辛淳。&rdo;
&ldo;看不了。&rdo;趙宸賀凝視著他，意味深長，&ldo;我已經跟皇上陳述，跟你們一同南下。&rdo;
雲成豁然抬眼看他。
這眼神愉悅了趙宸賀，他決定今後把香囊全部扔掉。
&ldo;你也要去?&rdo;雲成問。
趙宸賀低頭看著他汗涔涔映著微光的眼：&ldo;行嗎，這樣。&rdo;
雲成格外誠實，只是不知在回答哪個問題。或許兩者都有：&ldo;嗯。&rdo;
&ldo;你太壞了。&rdo;趙宸賀身後撫摸他的傷口，聲音又一如既往的溫柔，&ldo;把我當成什麼了?春茶水榭裡面的哥兒姐兒，還是解決需求的倌妓。&rdo;
雲成偏頭躲開了那手。
他抓不住自己的思緒，就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ldo;哪家的倌妓敢，&rdo;他不當不正的停頓了一下，才接上後話，&ldo;這麼對待客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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