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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对吧？”
周莱没预料到他会这么说，心里有些愕然。
果不其然，商家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幽默细胞。
她“嗯”了一声，“我会让他们轻点的”。
顿了顿，补上一句，“如果他们听的话”。
“噗！”
商识噗嗤一笑，“那我也尽量”。
商旻：“......”。
有没有可能他是想让他们帮忙说不用挨打的那种话。
罢了，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打人应该也不太疼。
商旻无声叹了口气，把注意力放在路况上。
迈巴赫在下班高峰的路段上挪动，车内不时传出一阵日常对话。
工作、学业还有小叔的爱情故事。
大多是弟弟妹妹在说。
周莱为了人设在努力克制自己，只是偶尔时不时蹦出一句一针见血的话。
载着三兄妹的车子最终驶离城市的喧嚣和霓虹，进入尚还绿树成荫的观澜山。
-
商家老宅门口。
覃清清已经挽着覃薇在门口等了很久。
她一直眺望山下的方向，雍容优雅，面色从容。
在别人看来覃清清只是和普通母亲一般在等自己的儿女，只有手腕被捏紧的覃薇知道。
姑姑在紧张。
她还知道姑姑紧张的根源不是因为表哥这个寿星，而是因为商识妹妹。
突然手腕一疼，接着她听见姑姑用从来没有过的担忧语气说道：“薇薇，要是识识讨厌我怎么办？”
覃薇用右手盖住姑姑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安慰道：“姑姑，妹妹不会讨厌你，但一时间可能会接受不了，我们多给她一点反应时间”。
“对对对”，覃清清语无伦次道：“是应该多给她点时间，应该的应该的”。
看到姑姑这样，覃薇在心里长长叹气。
她和姑姑原本想过和大家一起在客厅等着，不把这件事放大，让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但她们怕妹妹失望，当年那件事怎么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当初是姑姑执意走开的，现在也应该由她靠近。
没多久，一道车灯就从远处打过来，直打眼睛，覃清清眼睛都不眨一下，立马提起精神，朝身边的覃薇弯了弯唇，问：“薇薇，姑姑这样可以吧，看着凶吗？”
“可以，一点都不凶姑姑”。
站在车灯光下的两道人形轮廓，很难被忽视。
商旻和周莱互相换了个眼神，‘兄弟俩’默契看向后视镜。
只见商识的目光盯着正前方，弯起的嘴角慢慢收回来，放在大腿上的手紧紧捏住裤子，坐立难安。
求助一般的，她喊了一声“哥”，然后就顿住了，她不知道说什么。
周莱转头过来，“没事，不急，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商识恍惚地点点头。
车子停稳，商识磨在最后打开门，两个哥哥在车旁耐心等她，最后，在做完最后心理斗争之后，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跨出脚。
好在，等候的两个人依旧站在原地，没有给她太大压力。
商识一下来就紧紧缀在周莱身侧，哥哥走一步她就走一步。
周莱走到覃清清身边停下，“母亲，我们进去吧”。
覃清清一心扑在女儿身上，双目灼灼，始终只盯着商识。
她小心翼翼询问：“识识，我想牵着你进去，可以吗？”
这是她目前想到的最好的‘讨好’方式。
商识从周莱身侧跨步出来，匆匆朝覃清清礼貌颔了首，然后一溜烟儿跑进去。
是礼貌的也是疏离的。
商识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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