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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吴嫂还在吗？”
“回去了。”商濯说。
“那下去吧，我饿了。”
商濯知道她还没适应，现在下去估计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刚经历什么，脸皮薄成这样。
“好。”商濯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我们去洗漱。”
周莱看着他帮自己穿了鞋，还想抱，出声阻止：“哎别，我自己走。”
“你确定？”商濯蹲下来，双臂把周莱圈在床边：“别逞强，你现在走不动。”
刚刚消下去的红又浮起，周莱小声说：“你别太看得起自己，我其实没有觉得太难受。”
商濯挑了挑眉，“那是当然，我又不是性虐狂和性暴力，但我...”说到这商濯没继续说，而是换上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像是在问：“你回忆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
略微自信了哥。
“去洗漱。”周莱说着，站起来，下一刻整个人像是没有脊枝的柳絮一样，双腿一软就要坠地。
忽地，腰间被一只长臂揽起，她紧紧贴在商濯身上，微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笑：“你别不信。”
周莱都懵了，明明不痛啊，她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了一眼商濯。
商濯安慰她：“没事，缓缓就好了，肢体长时间维持某几个姿势，会没有力气。”
“你别说了。”周莱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个人也会这么口无遮拦。
“好。”商濯把周莱的双手环住自己脖子，把人提起来挂在他身上，朝浴室走去，“老婆，那我们去洗漱。”
周莱双臂紧紧攀住他脖子，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小声说：“好。”
洗漱台擦拭得一滴水珠都没有，商濯还是拿了一张浴巾铺在上面，让周莱坐着。
牙刷全新，一黑一白，商濯在上面挤了牙膏把白色那支递给周莱。
电动牙刷嗡嗡嗡声响起。
坐着刷漱口总是不太方便，周莱拒绝了商濯更加到位的服务——用洗漱盆。那样她会觉得自己废了，不过一晚上的翻云覆雨而已，还不至于，执意要下来。
腿还是有点软，周莱一手撑在洗漱台，腰间也被一只大手扶着，站的还算稳当。
皆是一口白色泡沫，他们都在看镜子中的对方，同居这么久这场景对于他们却是初次，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商濯的眼睛恨不得长在周莱身上。
商濯还要刮胡子，他敷好剃须泡沫，抱起周莱放洗漱台上，然后把剃须刀放在她手中，伸去下巴：“老婆，你帮我刮。”
“我没刮过，会不会受伤啊。”周莱捏着刮胡刀，有点不敢下手。
“不会。”商濯说：“像你们修眉那样，放心大胆地刮。”
事实上，周莱的眉长得很好，以前她自己都没怎么修过。
“好的。”
商濯时而垂眸看着神色认真的周莱，时而看向镜子。镜子里只能看到周莱的后背，她微微抬起头，把他脸上的泡沫一点一点刮掉。
商濯从睡裤口袋里拿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