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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細小精緻的鏤空更是為了更加貼合您所要的『編織』的感覺……」
顧織盯著項鍊沒出聲，店員們盯著顧織不敢出氣。
這位大主顧，有錢是真有錢，但精益求精也是真精益求精，居然細到幾百顆碎鑽的擺放角度都要問個清楚。
是每一顆！
幾乎沒有客戶會在意這麼細節的問題。
不過，倒沒人吐槽她吹毛求疵。
顧織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不會反覆改主意，更不會說要「五彩斑斕的黑」。
這樣有節操的甲方爸爸還對她們相當大方。
這不，她自己喝幾塊錢一杯的飲料，倒是請她們喝幾十塊一杯的咖啡。
怪不好意思的。
「顧小姐，您看……」經理起了個話頭。
顧織迅速回神，爽快從隨身平平無奇的紅塑膠袋裡掏出一張卡，「結尾款吧。」
隨意到好像拿出來的不是黑卡，而是傳單。
眾店員：……
接著，顧織又把幾百萬的項鍊隨意放進平平無奇的塑膠袋裡。
眾店員：……
這麼低調，這麼親民，咳咳，可能這就是有錢人的樂趣吧。
結完帳，經理殷勤拉開大門：「顧小姐，歡迎下次光臨。」
目光再次落在顧織的塑膠袋上，縱然經理已經見慣各種癖好的有錢人，但這麼接地氣的……
「顧小姐，要不，您拿杯咖啡回去？」請的人都還沒喝上呢。
跟著出來送人的店員們連連點頭。
顧織搖頭：「你們喝吧，我咖啡過敏。」
經理：？
眾店員：？
哈？咖啡過敏？
頭一回聽說呢。
…
顧織忍住想喝咖啡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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