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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么，我曾说过的，你很有天赋的，呵。”
程玠没有回应他，反而是向他飞扑过去，裴月只来得及听到闻晏高喊了声小心，就感觉被人调换了位置，下一刻，有温热飞溅到他脸颊。
裴月一怔，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程玠替他挡下了那一 枪，现下胸前鲜血浸湿了衣衫，犹如在胸前开了朵艳丽的花，他失去了力气，晃了晃身子，便无力的倒下。
裴月只觉得耳边翁翁直响，泪水无声落下，他持枪向松平心口打去，松平早已无反击之力，诡笑着失去了呼吸。
静，满室寂静。
裴月颤着手，抱起了受伤的青年，他唇齿轻撞，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程玠只觉得呼吸都变得沉重，困难了起来，他笑的有些难看，轻喘着气，虚弱的说道“你哭了？你哭什么…你难受了，我便算是成功为她们报了仇吧？”
“看吧…我早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恨，没能亲手…对付你…呵呵…”程玠笑着，声音逐渐沉了下去。
裴月唤了他两声，见他再没了动静，心中眨眼间涌上无限悲恸，他从没像现在这样难受过，纵是放声大哭，也驱不走窒息的感觉。
一声声的对不起从他口中说出，好像，他和他之间能说的，从来都只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