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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來壽換了一口氣，手輕輕的摸索著脖頸上的掛墜，又說：&ldo;也好……我幫過約理，約理也救過我，咱們倆就扯平了。你那麼著急走，我也不會賴著你，從此誰也不見誰……&rdo;
不待他說完，盧約理猛然擒住手一扯，嘭的一下將他扣在床上。唇齒隨即狠狠的覆上，舌毫不吝惜的伸進口腔里糾纏，比起以往多了些瘋狂和暴虐，讓鍾來壽幾乎透不過氣。
一雙手更是不老實，直接探進裡衣，在腰腹的皮膚上來回的研磨，弄得他又痛又癢，不停的掙扎。
病剛剛好，手腳還是酸軟無力，鍾來壽被壓在寬大的身體和床板之間，掙了掙動彈不得，直到盧約理再次抬起頭，他已是衣衫凌亂，門戶大開。
&ldo;你，你幹什麼？&rdo;手還貼在身上不肯離開，鍾來壽裹了裹衣襟，蓋不上，索性把頭埋在雙臂里，不去看他，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涌。&ldo;你要是嫌棄我，幹嘛還……&rdo;
&ldo;我不是想這樣。是！我是很生氣，非常生氣，我當初就不該聽翁先生的勸，讓他去救你。他在乎你，在北京的時候我就知道！&rdo;盧約理直起身子，指尖滑到胯骨的痕跡上來回摩挲，&ldo;他問我，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為你做過什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爹的病，歸根究底還是由我而起，所以，我能為你做的就是讓你離開這些是非，離得越遠越好。過去的沒有辦法彌補，現在卻還來得及。&rdo;
鍾來壽心一緊，後悔剛說了重話，輕喚了聲&ldo;約理&rdo;。
盧約理苦笑了一下，&ldo;可，就這點我也沒做到。&rdo;拇指揩去他掛在睫毛上的淚珠，又俯下身，高挺的鼻樑搭在頸窩裡呼吸，弄的痒痒的。一種莫名甜蜜從內向外蔓延開，鍾來壽試探似的撫上那頭捲髮，髮絲硬而有韌性，一個個打著彎，纏在指尖。
&ldo;來壽？&rdo;約理忽然又問。
&ldo;什麼？&rdo;
&ldo;你願不願意繼續這麼跟著我。即使遭人恥笑也不離不棄。我一樣不會娶不會納，就咱們倆。&rdo;
&ldo;啊？&rdo;
&ldo;我也不喜歡那些生意上的應酬，我盤算過，等這些事都打理好，如果順利，咱們僥倖都能活著的話，生意的事還是交給約朋和常叔，爹分給我的錢足夠我在北京開個診所營生。你若擔心北京認識的人太多，我們就去別的地方，出國也可以。&rdo;
&ldo;讓約理為我冒險……也可以麼？&rdo;
盧約理笑了笑，毫不猶豫的吐出兩個字：&ldo;當然！你願不願意？&rdo;
&ldo;願意！&rdo;鍾來壽不假思索的回答，仿佛活著就是在等這樣的一句話，撲上去緊緊環住盧約理的脖頸，喜不勝喜。突然又變得沮喪，想到什麼似的問：&ldo;不娶不納……那，那愛婷姐怎麼辦？你不是要跟她……&rdo;
盧約理啞然失笑，扳著小臉，讓他看著自己。&ldo;是誰說的？&rdo;
&ldo;江興賓館的人都這麼說啊，說愛婷姐為了你都拒絕了她表哥的求婚。&rdo;
&ldo;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rdo;盧約理伸手揉亂一頭碎發，&ldo;歐家人為了財產向她逼婚，她只是拿我作擋箭牌。你知道盧家一直是做煙糙生意的，我不能總靠走私醫藥延續家產。王小姐家有大批上好的煙田，合作的話恰好對彼此都有利，可惜的是我爹跟王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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