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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盧家做事，能補貼家用，你還時常能看見放心。&rdo;
沒等老趙拒絕，盧秦氏先發了話：&ldo;那還真不錯，正好約理剛回國，也沒及時找個能伺候的，正好鳳兒也識得字，還可以多幫著你些，你說是不是啊，約理。&rdo;
盧秦氏看了看盧約理，又滑到老趙那兒：&ldo;老趙，你看如何？&rdo;
老趙先前還心疼女兒，後來一聽是幫著盧二少爺做事，心下高興還來不及，諾諾的答：&ldo;那倒要看鳳兒的意思了。&rdo;
眾人又看向趙鳳兒，女孩靦腆的笑笑，點下了頭。
盧約理一直也沒插上話，眉間的細fèng越擠越深。
&ldo;我不用，讓她陪著娘吧。&rdo;
他說的乾脆，眾人都微微驚異，趙鳳兒面上有些掛不住，扁著嘴低下頭。
&ldo;那倒也不妨，我身邊的丫頭太多了，可巧約朋的回鄉了，雖然他現在也不在府里住，但免不了有天會回來，在他身邊做事也不差的。約理，回頭你可別說娘袒護約朋哦。&rdo;盧秦氏明里是安慰趙鳳兒，實際是說給約理聽。
盧約朋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各式的女人也沾染了不少，這在整個北平也都不算秘密。多少趙鳳兒不算是有姿色的，也算是端正清秀，放他身邊，免不了被他染指。
聽了這話，最難熬的還是老趙，鳳兒點過頭，再反悔無論如何都不行了，只能焦急的望著二少爺，盼著二少爺能再發發善心，收了她。
盧約理眯眼看著盧秦氏良久，眼神裡帶著不易察覺的憤怒。最後還是起身，面對著趙鳳兒。
&ldo;好吧，明天直接去公寓那邊。&rdo;
口氣仍冷冷的，但話的內容讓老趙大赦了一般，鬆了口氣。
盧約理接著說：&ldo;客人差不多要到了，我去洗個臉。&rdo;
約理離開後，盧秦氏吩咐老趙父女去管家那裡登記，說自己也約了人出門，回二樓的臥房換衣裳去。盧約法則在花園裡又撿了個地方，獨自喝茶等著訪客。
盧約理洗了臉，換了件月白色的襯衫，隨意的理了下頭髮，忽然盯上鏡子裡映的手出了神。
他不知道昨兒晚為何要做哪樣的事，而那吸力仿佛還附著在指尖上一樣。
十年前的那些事改變了他，讓他對風月之事近乎執念的心存芥蒂。十年之間他過得寧靜，現在也沒有打算改變什麼。
他對著鏡子，挑起嘴角自嘲的笑了下，不會改變。
是的，這是有什麼東西碎裂前的寧靜，只是他沒有發覺。
盧約理髮呆過於專心，以至於盧秦氏出現在身後的時候，他完全沒有察覺。一聲輕咳，盧約理蹙眉，又換回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麵孔。
盧秦氏換了身艷黃色的旗袍，書本大小的手包拎在手裡。
&ldo;沒想到咱們二少爺，還真懂得憐香惜玉呢。&rdo;盧秦氏話里明顯帶著些醋味，她逼近盧約理，手指靈巧的划過透出胸肌形狀的襯衫，&ldo;難道你對小女孩也感興趣麼？給了約朋你還不捨得。&rdo;
盧約理毫不客氣的撥開她的手，退出一段距離：&ldo;母親，請您自重。&rdo;他故意將母親兩個字強調出來。
&ldo;以前，你縛在床上的時候也都是叫我母親呢！沒料你都記著。&rdo;盧秦氏笑得眼眉都開了，&ldo;嘴上總是說著不要，其實身體是渴望的吧？呵呵呵……&rdo;
&ldo;夠了！&rdo;
盧約理強忍著動手的衝動，拳握得緊緊的，近乎仇恨的盯著她，恨不得僅用眼神就將她焚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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