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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了。」
溫黎終究，還是將這句殘忍的話，說了出來，在他說出這句話那一剎那，他明顯看到，湯帆的雙眸，暗了下去。
「她真喜歡同桌同學啊。」湯帆說這句話，像是在陳述，又像是在感慨，唯獨不是疑問。
「她不喜歡時一舟。」溫黎看著湯帆，「但她的確有自己很喜歡很喜歡的人了。」
「是誰？」湯帆立即問。
溫黎搖搖頭，「她不肯告訴我。」
「很喜歡嗎？」湯帆又問著，像是在證實。
即使說出來的話太過於殘忍，溫黎還是得說，「很喜歡，我從未見她如此喜歡過一個人。」
他說完這句話後，湯帆安靜了很長時間，溫黎就守在他身邊，靜靜地等著。
「黎哥。」湯帆突然開口。
「我在！」溫黎立即應道。
「我喜歡許冉，是只有你知道吧。」
溫黎一頓，「時一舟也知道，他看出來了。」
「那……只有你們兩個人知道吧。」湯帆又問。
「確切知道的，應該是只有我們兩個，但我不知道其他人猜不猜得出來。」
畢竟說實話，湯帆的有些舉動，還是挺明顯的。
「沒關係。」湯帆呢喃著，「沒關係的，朋友這個詞，可以掩蓋我之前那些所有想要越界的舉動，所以沒關係的。」
見他這樣子，溫黎心裡根本不會好受。
「湯帆。」他勾住湯帆的肩膀，卻又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好像現在說什麼都是無力的。
可偏偏湯帆，卻非要對他擠出一張笑臉，「沒事的黎哥，我就是有點難受，不過很快就會好的，也謝謝你幫我打聽清楚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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