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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对。”
沈留卿回过神，转而继续看向地面。女人那双恐怖的眼睛还在直勾勾的盯着他身后。
“那是什么东西？”女人此时的声音平静了不少。
“看不出来吗？”沈留卿说：“你们的同类啊。”
“看不出来。”女人依旧死盯着那只手臂不放。
这个所谓的同类她出来都没见到过，既不是第一类，也不是第二类。也就是人类口中的“虚”和“触”。
“先回答我的问题。”沈留卿看着她。
“当然，我会说的。”
女人突然变得老实让沈留卿觉得奇怪。
她接着说道：“在那之前，先让那个同类现身跟我聊聊，我很好奇她的事情。”
见沈留卿沉默，女人撇了撇嘴：“我们身为你们人类口中的怪物，实际上也算是智慧体，当然也会有求知欲。”
“反正你们大概也不会让我活着，起码让我在死前再多了解一些同类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