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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養成系只養一星期的？」林燁吐槽。
包子愣了愣，瘋狂大笑起來。
「哥，你可太好玩了。還好你現在有熱度了，不然我會覺得這個圈子太奇怪。」
說到這裡他突然冷哼一聲，「明明你就是靠自己本事紅的，居然有人說你立人設，還說公司天天給你買熱搜。公司要是肯給你買熱搜，你至於糊這麼久嗎？」
「彆氣。」林燁把另一杯咖啡推到包子面前，「又不是金銀珠寶，做不到人見人愛。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什麼叫格局。」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化妝師豎起大拇指，「林老師，混娛樂圈不知道要經歷多少大風大浪，就是要有一顆強心臟才行。」
……
吃過午飯，趁著化妝師做妝發的間歇，林燁打開充滿電的手機。
微信瞬間湧進來許多消息。
不但有經紀人的，有公司同事的，還有不少很久都沒聯繫的人來跟他問好——其中有同學，也有選秀的同期學員，還有之前參加活動共事的藝人。
林燁看著這一個個有些陌生的名字，心中犯起嘀咕。
包子秒懂他的情緒，嗤笑一聲，「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這個圈子這種情況更甚。糊的時候誰都不理你，紅了之後，身邊都是熱情的人。」
林燁沒講話，只輕輕點了點頭。
禮貌地一一回完消息之後，他打開微博。
儘管做好了準備，但主頁上鋪天蓋地的消息仍舊顯得有些震撼。
看著一百多萬的粉絲和最近一條微博的轉贊評，林燁終於有了點「我真的紅了」的實感。
紅了固然好，可熱度這玩意終究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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