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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笑得无比可人。
可在陈北山看来，这分明就是恶魔的低语。
不知怎么的，额头上不断有冷汗流下，陈北山的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同时他也赶忙跪了下来，将脑袋抵在了地上：“求大人开恩，饶小的一命吧！小的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北山的态度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在魔族，等级制度是很严苛的，低阶魔族若是胆敢冒犯高阶魔族，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别说是陈北山了，就算是魔人族的王冒犯到了季氏家族的任何人，都只能以死谢罪。
可陈北山不想死，能活着，谁又会想要寻死呢？
“为我赴汤蹈火，这对你来说是，貌似是奖励吧？”
这确实是奖励，低阶魔族想要在魔族里获得尊重，要么就是拼命地提升自己的实力，要么就是巴结上高阶魔族。
以陈北山的实力与地位，就算是当季桐身边的一条狗，那都是高攀了。
“这……求大人开恩！”
一时间，陈北山也想不出有任何的理由，只能是不断地磕头，请求季桐可以网开一面。
“开恩？可以啊！”
似是被陈北山的诚意所打动，季桐突然开口道。
见事情有了转机，陈北山顿时大喜过望，连磕头都磕得更起劲了，说是磕头如捣蒜都不为过。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你自己了结了吧。”
陈北山这边话音未落，脸上的狂喜却突然僵住了。
难以置信地张了半天嘴后，陈北山宁愿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大人方才说了什么？小的似乎没有听清。”
“又要我重复第二遍吗？你自己了结，这就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也省得脏了我的手。”
季桐笑吟吟地说道，这一番话却是让陈北山万念俱灰，呆愣在了原地，久久没有一点动静。
“还不动手？要是让我来的话，可不会死得那么轻松呢。”
这番话彻底打碎了陈北山最后一丝希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
“既然大人不肯放小的一条生路，那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谁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对方好过，方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拉个人一起死，黄泉路上也算有个伴！
于是，陈北山伸手抓向了陈梧，这一手来得猝不及防，连季桐也感到有些诧异。
只不过她要保的人，还从来没有保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