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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看似憨厚，实则狡猾得很！”
“我调查过你的资料了。”
“三年前，你在南天路，西天街上裸奔，被举报了之后，经过精神鉴定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二个月之后出院，又因为骗人五十块钱，再次被拘留……”
“看看你的档案上，都已经一堆案底了还不老实？”
陈玄奘嘴角微微动了动，“钱你都已经拿走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嘛？”
“钱去人安乐！”
男人看了一眼张梦楠，问道：“这人一看就不靠谱儿，能行吗？”
张梦楠说：“这有什么办法？”
“现在，我们也找不到其他人了，先让他试试，不行的话就给他拘留！”
“这也是个老油条了，拘留他十天半个月，一点儿都不冤枉。”
张梦楠对着陈玄奘微微勾了勾手指，说道：“跟我过来。”
“干什么啊？”陈玄奘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张梦楠说。
陈玄奘眉头微微皱起，今天他好像听了很多遍这个话儿了。
他跟着张梦楠的身后，走过了悠长的走廊。
他也注意到，今天的局子里面好像有点儿冷清，不由的问道：“今天局里怎么没人啊？”
“去以往来的时候，这里面都热闹得很啊。”
张梦楠一言不发，一直在往前走。
很快就到了地下室。
她打开了地下室的灯。
陈玄奘鼻子嗅了嗅，问道：“这里是停尸间吗？”
“恩。”张梦楠说：“你猜对了！”
“有个东西需要你来看一下。”
陈玄奘问：“请问你这是在求我办事儿吗？”
张梦楠回头瞪了一眼陈玄奘，说道：“每个公民都有配合配合我们公安机关调查的义务。”
说着，她伸手拉开了一个冰柜。
里面放着一具尸体，尸体浑身上下长满了白毛。
“看出来了什么吗？”张梦楠问。
陈玄奘说：“这个……”
“已经尸变了啊！”
“浑身长白毛，这是很高级的僵尸了。”
不好对付。”
“一般的火都烧不了。”
“哦，是吗？”张梦楠说：“那它怎么不动啊？”
陈玄奘微微一笑道：“肯定是因为动了，所以，你才来找我的吧？”
陈玄奘说着，伸着头朝着冰柜的里面看去，说道：“你看这个盖子上，被抓得全是抓痕。”
“他肯定是动了。”
“只不过，这里警局有东西镇着的。”
“你把这玩意儿扔到外面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再让它喝点儿人血，定然是要祸害一方，甚至成为尸王。”
“不过，现在已经很少遇到尸变的情况了。”
“这玩意儿你怎么弄来的？”
“可比古董还稀有。”
张梦楠继续拉开了其他几个冷柜。
里面都是女人的尸体，肚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开了，看起来年纪都不算很大，但是皮肉干枯，就像是枯树皮一样。
“我们解刨了一具尸体，身体里居然连一滴血液都没有。”
“你看是不是被这个东西给咬的？”
陈玄奘微微摇头，道：“不是！”
他走到一具尸体前，拨开了眼皮。
一般人死了之后，瞳孔是扩散的。
而这个尸体的瞳孔是凝聚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