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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能。」
棠澄別的優點沒有，就是有一股韌性。
不能也得能，跑個步罷了，難不倒她。
她願意堅持，可看見她腳步踉蹌的江祁卻有些不忍心讓她繼續堅持下去了。
小步跑到她前面，江祁便開始慢慢逼停她的腳步，等到棠澄一臉訝異地停下來時，他則催促她繼續慢慢走，免得乳酸堆積，肌肉酸疼。
兩人邊往前走，江祁邊開了口，「今天應該是你第一次晨跑對嗎？第一次的話不用跑太久，免得第二天肌肉酸脹。」
「那你呢？」
江祁：「？」
男人眼神有些疑惑。
「我是說……昨天聽工作人員說，江老師你跑了整整半個小時，今天跟我一起，像是慢慢悠悠走了二十分鐘。我是不是打擾……」
棠澄眼神抱歉。
「沒有。」
江祁否認得很快。
見棠澄一直看著他，江祁平靜解釋，「晨跑只是鍛鍊的一種手段，不論是跑還是走，只要能起到鍛鍊的作用都可以，我又不是運動員。」
意思是沒必要維持一定量的運動量。
聞言，棠澄點了點頭。
兩人緩緩在山路上走著。
今天的天藍得像是被水洗過，遠處飄著幾朵白雲，山路兩旁的草很綠，上頭還有露珠滾動。
明明昨天這條路他已經跑過一遍了，江祁這時才發現，原來沿路的風景這麼漂亮。
下意識瞥了身旁的棠澄一眼，因為剛剛運動過的關係，女生小臉紅潤潤的，出了汗，耳側的頭髮粘在她的臉上，鼻尖更是沁了點小小的汗珠。
可能是察覺到他的目光，棠澄直接轉頭朝他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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