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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 還是有那麼一點陰陽怪氣。
沒辦法，她盡力了。
被棠澄陰陽了的江祁瞥了她一眼，「好巧，我也是。」
棠澄：「……」
剛剛還有點小生氣的棠澄差點沒被他逗笑出聲。
棠澄偏開頭，嘴唇抿緊，極力遏制想要上揚的嘴角。
這人有病啊！討厭！
好不容易將那股子笑意忍了下去, 棠澄轉頭再度看向身旁的江祁, 見對方神情懨懨, 眼眸半闔, 一副隨時都能睡過去的架勢。
再聯想起他之前求抱時那如夢初醒的模樣, 棠澄試探詢問, 「江老師, 之前你是不是做夢了？」
不然好端端地為什麼要抱她？
聽到問話，江祁掀開眼皮，朝她看了眼，「嗯。」
棠澄：「夢見什麼了？」
聞言，江祁眼睛徹底睜開，眼神徑直落到棠澄身上，之前一直一臉平淡的人，嘴角忽的揚起一點諷刺的弧度，「夢見了一個小沒良心。」
棠澄：「……」
這人這麼看著她說，會讓她不由覺得對方口中的小沒良心就是她，是怎麼回事？
明明兩人以前毫無交集啊。
棠澄抿了下唇，這個江祁，以前兩人不熟悉的時候還好，一副高嶺之花，不可侵犯的架勢，怎麼現在熟悉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狗里狗氣的，也是醉了。
棠澄心裡吐槽個不停。
另一頭抽空看了眼這邊動靜的程高陽，看見兩人安安靜靜地坐著，竟然連一點交流都沒有。
程高陽實在是恨鐵不成鋼。
老江這是怎麼回事？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現在變啞巴了？
沒出息！
注意到程高陽偷看的動作，正在認真學習怎麼做一個優秀經紀人的趙小涵，也跟著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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