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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了？！”顾烨霖忍不住提高了嗓音，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焦躁和不安。
他瞪大了眼睛，眼眶渐渐发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如果此时有人仔细倾听，还能察觉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
难道……难道……不，不会的！
沈淮看顾烨霖这个样子，咬了咬牙，嘴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但又犹豫了一下。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直说:“护士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割了腕，躺在放满了水的浴缸里。现在失血过多，情况……情况不太好。”
说完这句话，沈淮默默低下头去，不敢去看顾烨霖的脸色。
而顾烨霖此时却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一般，身体猛地摇晃了几下。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
沈淮赶紧伸手扶住他，把他扶到椅子上，同时安慰道:“叶瑾已经进去了，他一定会尽力救她的，你放心吧。”
虽然沈淮嘴上那么说，但沐清染出事的时候自己可是在现场的，那浴缸的血可不是开玩笑的，能不能救回来，他也说不准。
但如果不这么说的话，看烨霖现在的样子，他还真怕他撑不下去。
过了良久，手术室的门也还没有打开，顾烨霖双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开口道：“沈淮，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沈淮脸色晦暗，对于他们几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站在烨霖的角度，他只是身为哥哥，想要帮自己的妹妹；可站在清染妹妹的角度，这件事未免对她太过残忍了。
一夕之间失去了自己孩子又得知是自己的亲妹妹的手笔，这件事换谁，都接受不了吧？
沈淮没有说话，但顾烨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看一眼手术室，心想：沐清染，只要你能醒过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哪怕你要我的命。除了……
正在顾烨霖想着这些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叶瑾走了出来。
顾烨霖连忙起身想要上前，可因为坐了太久，突然站起来腿一软，要不是沈淮及时扶住，他怕是要倒下去了。
顾烨霖顾不上这些，连忙问道：“她怎么样？”
叶瑾点了点头：“没事，还好送来的及时，已经没事了。”
顾烨霖刚松了一口气，叶瑾又开口道：“不过，我觉得她的心理状况不太稳定。她这次自杀应该跟心理原因有关。”
“等她醒了，可以带她看一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