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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承认了，他就会溃不成军。
沈彤瑶闻言，如实回道：“是。”
“彤瑶，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他低下了头，语气悲哀凄凉。
“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涔哥哥我一直把你当师兄当大哥，我想你是清楚的。”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第一次鼓起勇气问出口，也不过是在往伤口上撒盐。
低垂着的眼眸一缕诡异之色划过。
抬头的瞬间又恢复了俊雅模样。
“既然如此，彤瑶祝福你找到所爱。”说罢，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沈彤瑶爽朗一笑，好在涔哥哥想通了，不由拿过眼前的酒杯。
可是慕容涔却从旁边倒了杯茶水，放在了她的面前：“彤瑶，喝酒伤身，你可以以茶代酒。”
不愧还是她的好师兄，也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沈彤瑶豪爽地跟他碰了一杯，一口喝光。
两人又跟以往一样闲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说到了桃花谷，看着对面笑靥如花的沈彤瑶，那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日子了。
漆黑的眼眸微动，一幕幕画面在脑海里翻滚。
“哐啷。”酒杯掉地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语。
沈彤瑶惊愕抬头，只见慕容涔俊朗如月的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
他紧紧捂着自己的头，感觉头都要裂开了，嘴里口齿不清地低喃着：“走，快走。”
一阵晕眩，沈彤瑶无力趴在了桌子上。
慕容涔见状，踉跄着来到了她的身边：“彤瑶，对不起，对……”
“你后悔了。”仿佛来自远古的嗓音在不大的空间里响起。
慕容涔痛苦极了：“你卑鄙，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你伤害彤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