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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行驶了一公里左右，他从虚拟汽车的前车窗里，看到虚拟汽车的前后左右，不知什么时候围上来一群东西，密密麻麻的把自己和车子包围起来。
等离近了一看，发现那些都是蓝灰色的虚拟老鼠，有数万只之多，这些虚拟老鼠的个头不是特别大，只有人的巴掌左右大小。
惊人的是它们的双目透射出血红色，在朗朗虚拟的白昼里，随着虚拟老鼠的活动，就像是一片晃动的小灯笼，又像是浮现在白昼的幽灵。
这个场面有些惊悚，但也让孟道涵找到了那股莫名危机的来源，应该就是面前这群数量庞大的虚拟老鼠，他不由得想到这份因果的出处，应该出自不久前的实验室调查中，捕杀的那些虚拟病毒老鼠。
虚拟老鼠虽然数量庞大，但是行动却很有秩序，一切都像是经受过严格的训练，它们盯着车里的孟道涵，发出令人心颤的吱吱叫声，使得虚拟小汽车附近的虚空都震慑得颤动起来，接着虚拟老鼠就像不要命似的对着车子冲撞了过来。
孟道涵想到今天在研究室诡异消失的虚拟病毒老鼠，那一股极为短暂和微弱的心悸和不安，还有那些身体信息被窥盗的不舒适和异常的感受，以及当时的种种诡秘，加上现在的虚拟老鼠群的围攻，应该是那几只虚拟病毒老鼠用某种神秘的代价实现的。
孟道涵盘算着如何才能安全从虚拟老鼠群中脱身，可是他找不出来任何可以逃避的途径，唯有驱动虚拟汽车向虚拟老鼠辗轧，以这种硬碰硬的方式，冲出虚拟老鼠的包围圈，才能有机会逃到安全的地方。
只是这些虚拟老鼠有些特别，它们都带有很强烈的攻击倾向，孟道涵一时间对它们怎么会这样感到迷惑，从外表上看，它们看起来都是通过虚拟技术创建出来，可是它们现在的表现，却远远超出刻画、描述和创建它们的虚拟技术的初衷。
虚拟老鼠似乎有着一致的意志，有着一致的行为纲领，甚至有着统一的目的和目标，这些方面已经超出了实体世界的鼠群的能力，除此之外，它们还处于某种奇特的图变控制之下，如果再进一步细致的考量，它们的行动表现应该都是受到某种算法力量掌控的。
可是在鼠群中，孟道涵没有看到算法力量出没的痕迹，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虚拟老鼠群是受制于某种天然算法力量的影响，也只有天然的算法才能表现得如此自在无形，因为世间也只有天然的事物才能让人感到无可挑剔。
不过，孟道涵认为眼前情况，即使是浑然天成的，可是那也应该有罪魁祸首，就是那种天然算法的力量出自哪里，其能力波及的限度又在哪里，人是否可以追随到那里，这都是认定是谁操控这些虚拟老鼠的关键，孟道涵认为这个关键，一定非常不一般，这让他忘记了危险，反而挂出浓浓的兴致。
在一番观察之后，孟道涵想起之前在研究室，他就曾发现过虚拟病毒老鼠控制虚拟老鼠的情况，其中有一个疑问，那几只虚拟老鼠刻画的原有秩序，是在怎么受到病毒属性倾向的改动，这些一定都与虚拟病毒有关。
所以孟道涵认为这一次受到虚拟老鼠群的攻击，这些虚拟老鼠很可能也是受到了虚拟病毒老鼠的操控，而且在现场的天然算法路数中，他尝试着去寻找虚拟老鼠群中，含有病毒属性的那种攻击算法的路数。
只是现场也容不得孟道涵过多的去分析和推测，虚拟老鼠就成群结队地向孟道涵的虚拟小汽车撞过来，虚拟小汽车在和虚拟老鼠的相互撞击中发出巨大的响声，砰砰声连续不断地响彻虚空。
虚拟小汽车的每次前进都被虚拟老鼠撞了回来，虚拟小汽车的位移近乎就在原地没动，车身也瞬间被就被虚拟老鼠那看似不大的撞击力，不断地被撞得变了形，每一秒都有一处憋下去，又都有一处鼓起来，然后那鼓鼓憋憋的地方，又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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