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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张总，你说。”
曾文胜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不过，听张军说话的语气有种疏离感。
心中一时有些发慌。
这可是他极力结交的对象，可不能得罪了。
“按说木总对黄平不是很感冒，相信你也知道，你怎么会和黄平走得很近了？”张军也没转弯抹角，直接问道。
“和他走了近？”
曾文胜皱着眉，有些无语的说道：“没有啊，只是他开业以来一直在这边，不得不打交道，也就这样吧，况且我和木总认识也不是他引见的。”
见曾文胜这么说，张军眉头一挑，看向了他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似乎要从他脸部的表情来分辨这句话的真假。
这是他比较在意的地方。
他一定要弄清楚。
如果曾文胜和黄平关系很好的话，那他肯定要有所选择。
一是木易不喜黄平，他肯定要和木易保持一致的立场，二是他也不希望一个合作广告公司的老板和前任企划经理太过密切。
这让他不得不慎重。
谁知道曾文胜会不会将他们之间的交往说给黄平听了？
有些潜规则，公司上下其实都心知肚明，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办法，这种事太普遍了，也不好查证。
难道仅仅因为怀疑有潜规则就换掉这个人？
这显然不现实。
即使如此，谁又能担保接任的人就不会有潜规则。
再者说了，水至清则鱼，这是至理名言。
但是，既然是潜规则就只能暗箱操作，毕竟见不得光。
张军可不想留个把柄在别人手中。
在职场，这种错误足以断送职业生涯。
几秒后，张军收回目光，仰着头靠在坐椅上，半眯着眼睛，似不胜疲惫似的揉了揉太阳穴。
这一幕，被曾文胜尽收眼底，心中不由的发紧。
虽然他在开车，但一直偷偷的在观察张军。
他知道张军不会无缘无故的问出这句话。
很明显，张军对他并不满意。
半响，张军慢悠悠的说道：“你和黄平关系不好，那他为什么会打我电话，极力向我推荐你了？”
曾文胜心中一咯噔。
暗道，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