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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不是已經變成木頭了嗎，明明之前還不能動，為什麼現在又能動了？
被這巨大驚喜砸中的托尼驚訝的站了起來，可他連身子都還沒站直，那股熟悉的僵硬感就又來了。
這次不只是右手，甚至連雙腿都有些滯澀的感覺。
雙腿僵化維持不了平衡的托尼再次摔倒在人偶上。
在他倒下之後，原本僵硬肢體又脫離了木頭狀態，恢復正常。
「fuck，這是什麼情況！」托尼低聲咒罵了一句，「難道說必須要趴著我才能恢復正常嗎？」
「不。」一直觀察著托尼這邊動靜的布魯斯搖了搖頭，「我懷疑可能是這些木偶的原因。」
說著，他拖動著已經僵化的四肢，向前挪動兩步，費力地將靠在一旁的小人魚木偶拉了過來。
在掌心與小人魚木偶相接觸的那一刻，四肢那即將變化成木頭的僵硬感蕩然無存。
「果然是這樣……」布魯斯喃喃道，他側身看向托尼，「托尼，你試一下扶著那個睡美人的木偶站起來。」
托尼並不蠢，在看到布魯斯向著小人魚木偶走去之後，他就大概明白了自己身體那短暫的恢復是因為什麼。
在布魯斯還沒有開口前，他就已經扶著身下的木偶站起來了。
從舞廳出傳來的音樂稍稍變了個調子，托尼和布魯斯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舞會正式開始了
看著眼前的木偶，二人並沒有圖省事，而是一板一眼的按照舞會的流程開始，他們微微彎下了腰，伸出手邀請面前的木偶來跳一支舞。
從他們進入地下室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動過的木偶，卻在他們伸出手邀請時微微側了側頭，將手放在了他們的掌心當中。
之前還硬邦邦的，甚至將托尼的額頭砸出了個小口子的木偶，在此時卻展露出了如人一般的柔軟度。
柔軟細嫩的指尖，被束腰勒得盈盈一握的腰肢，旋轉時如同盛放花朵一般的大裙擺。
高跟鞋與木質地板的碰撞聲，鋒銳金屬在地面划動時留下的刺耳聲音，與外面的舞曲漸漸融合成了一種詭異的聲調。
與此同時，不知從何處傳來的低聲嗚咽漸漸蓋過了舞曲的聲響。
托尼的耳尖動了動，似是想要捕捉那不知從何來的嗚咽聲，但他隨即有沉下了心神，仔細的聽著那漸漸被壓下去的舞曲旋律。
經歷過這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已經不敢再放鬆警惕了。誰知道要是沒有跟上旋律或者跳錯了步子，又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
像是不滿自己被忽視了一般，嗚咽聲越來越大，漸漸轉變為痛苦的哀嚎，那種仿佛靈魂都被撕碎了一般的慘叫聲充斥著地下室的每個角落。
若是一般人聽到這種聲音，別說跳舞了，估計連動都不敢動。可惜托尼和布魯斯都不是一般人，他們的眼界和自身的經歷成就了他們深厚的底氣。
而這種底氣也能讓他們忽視這些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慘叫，認真仔細的完成自己的舞蹈。
如同上一支舞曲一般，這隻舞曲到了後面階段旋律越來越快，托尼和布魯斯也只能按照舞曲的旋律加快自己的動作。
此時的他們看起來不像是跳舞，更像是瘋了一般。
托尼能感受到被他牽在手中的木偶動作似乎有些跟不上，木偶那憊懶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要睡著了一般。
布魯斯牽在手中的小人魚木偶則不一樣，它越跳越瘋，膝蓋下的刀片仿佛絞肉機一般，將腳下的地板劃成一堆殘渣。
這讓布魯斯除了時不時要注意一下舞曲的旋律以外，還得小心不被它腳下的刀片給傷到。
沉浸在舞曲中的托尼和布魯斯已經忘記了時間，直到舞曲暫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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