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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覺得他說得對。」
「但顧先生這事兒，我覺得他做得不對。」
「所以我不聽他的。」
「顧先生曾救過他的命。」
「這些年來，我陪他一起保護顧先生，就是為了報恩。」
「誰能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呢？」
說到最後，小李清亮的嗓音中都有了一絲沙啞。
影一看得出，小李是真的難過。
但即使如此，他也還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一個事實
「可你喜歡他。」
小李猛地睜大了眼睛。
他一時間連難過都顧不上了，連忙起身跑到影一靠著的躺椅邊，眼巴巴地看著他，「衛衛衛……衛大哥，你怎麼會知道？」
小李一直以為自己掩藏得很好呢。
影一：……
這讓他怎麼回答？
察言觀色是影衛的本能，更何況影一速來敏銳，之前學習演技時，還深入觀摩學習過各種微表情的鑑別與表達。
因此，第一次見到小李和老李同框的場景時，影一就已經察覺到了小李對老李的感情。
但同時他也看出來，老李只把小李當弟弟。
影一曾看過這樣一句話——喜歡和咳嗽一樣，是藏不住的。
所以，其實不只他發覺了，主子和管家老吳應該也都一早就看出小李喜歡老李。
不過這件事，影一併沒有告訴小李。
只回答小李說，「直覺。」
被人戳破了心思，小李明顯有些緊張，「那，那衛大哥你覺得，老李他知道嗎？」
影一搖頭。
小李頓時又是失望又是慶幸，一屁股坐在影一身前的地上，漸漸又沮喪起來。
「害，」半晌後，他抹了把臉，「都是過去的事了，他知不知道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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