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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你不必纠缠了。”
清歌闻言当即眼眶一红，走过去道：“大人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清歌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她故意在“报答”的字眼上加重了语气，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她就看到赵相如的耳垂更红了。
赵相如又后退了一步，现在的女子还真是一点都不矜持……
可是想着乐坊的事情，他不由得拧紧了眉心。
左思右想之后，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抬头看着清歌，皱眉道：“你平日里也是这样求别人的？”
清歌手一僵，停下了脚步。
她们虽然与外面的青楼女子不一样，但都是为了取悦别人而存在。
只是她们经常出入的是官宦王府之类的场合，所以平日行事还是守礼为主，但这并不代表着乐坊没有教她们讨好男人的手段。
但今日是她第一次用这种手段罢了。
“是清歌失礼了。”清歌屈膝行礼道。
她是因为看不惯赵相如方才那个态度，所以才会故意捉弄赵相如的。
赵相如微微一愣，以为清歌是被自己说中，他立即脸色一沉，说道：“你若是无事，那本官就先走了。”
“是。”清歌垂下眼帘，轻声应道。
赵相如一看，脸色就更难看了。
他转身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清歌听着脚步声渐远后，才抬起头来，皱眉呢喃道：“不会真的得罪了吧……”
要是被月妈妈知道了，月妈妈还不得吓得从画舫跳下去？
说曹操，曹操到。
月妈妈小跑进来，气喘吁吁道：“清歌姑娘，你该不会是得罪了赵大人吧？”
她刚才在外面遇到赵相如时，赵相如的脸色可难看了。
清歌摇摇头，无辜道：“我也不知道，他自己要走的。”
百花楼的死活和她有什么关系？
“月妈妈，时间到了，我该回乐坊了，不然陶教习发火就不好了。”
乐坊的人就在画舫外候着，月妈妈也不敢拦着清歌不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清歌离开。
而赵相如出来后就碰上了许成，许成已经说服了欢欣去大理寺，所以这会儿心情还不错。
但他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赵相如板着脸，便纳闷道：“怎么了？”
“我离开之后，又有人过来惹你了？”
“没有，走吧。”赵相如眉眼一寒，径直先走了。
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子有什么值得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