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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总能隔着玻璃听到林轩在那自言自语。
林轩也实在没有睡意，便打开了睡眠仓盖，凑过去小声问道，“强哥，你说对于地外文明来说，咱会不会只是猴子啊，黑暗森林法则究竟在宇宙中适不适用？”
“这你得去问天机司那几位，他们是搞这个的，我只管钻木取火，回头真碰上厉害的文明让他们拍拍马屁，文明人都喜欢听拍马屁的话，到时指定就不消灭我们了。”
刘强说的屁话毫无参考价值，林轩撇撇嘴，又躺了回去。
但他的话倒是引起了此时位于观测舱天机司干员的不适，那一名天机司的干员开始虚空索敌。
“刘强，什么叫拍马屁啊，那叫社会学！黑暗森林也是社会学的一种。”
“老王，社会学能跟他们碰一碰吗，到头来不还是得靠我们这些搞正经科研的人，社会学不就是人情世故吗。”刘强一边记着数据一边跟人虚空对线。
这回是真隔着虚空，一个在月面上，一个在环月轨道，另外还有蓝星科技署一帮人隔着星球吃瓜，这也算是航天人的浪漫了。
大伙忙了一天，加上既有激动又有紧张的情绪，适时放松一下也不错，登月舱里的其他人也都没有插话，看着二人在那里辩论。
“真要有外星人先发现我们那一天，理论上我们的科研水平肯定是赶不上人家的，想保留文明火种就得靠你说的人情世故。”
“那不还得拍马屁吗？”刘强一语中的。
“又不是一定得拍马屁，西洋发现新大陆的屠杀又不是一定会发生，文明的尽头是什么样需要社会学去研究，我们蓝星就有上百个国家，数不清的组织，更不用说浩瀚的宇宙了，不同体制都有不同的发展规律，仅仅依靠几个个例就去解释宇宙规则，实在是过于荒谬。”
“人类的发展就很能说明问题，虽然有过大规模的屠杀毁灭，但最终的结果必将是融合。”
“那你会跟猩猩猴子融合嘛。”刘强又是一句话噎死一群人，“合得来的人才会在一起玩，鬼知道地外文明是什么形态，真菌？爬行类？还是什么昆虫？蓝星要不是恐龙灭绝了，指不定还会有个恐龙文明，到时候有没有个人样都不知道，别说融合了，瞅着就隔应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