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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狗一样不堪一击。”
太监连连拍马屁。
皇后抬眸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魏闲，“天火是怎么回事儿？”
“娘娘请看，奴才已经让人将当时的情景画出来了。”
太监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幅画，跪在地上摊开，举过头顶让皇后方便看。
之间一张黑暗的山谷中，半空中划过一波托着尾巴的火光，图画下方，一个巨坑，四周画着断壁残身。
画上的情景，一如昨夜炮火轰击后的样子。
显然泄露消息的人，当时八成就在寒山寺后山。
“嗯？昨夜有陨星吗？”皇后看着画卷，秀眉一皱。
宫人们怎么没喊她看陨星雨，岂有此理。
“娘娘，这并非陨星。
皇后娘娘请看，瀑布附近的山头有一个黑影，天火从那个隐约的黑影中喷射出来的。
丞相府和将军府的人都认为是会喷火的怪物，准备派人捕捉控制。”
太监魏闲连忙贴心地指着画卷解释。
“天火？”皇后目光幽幽，“翼儿如何看？”
“这，回娘娘，奴才不知。战王殿下的书房不允许人靠近，未能探听出战王殿下的态度。”
太监垂头回答。
“战王府那边要加强观察，本宫不想再从你口中听不知道这个词。”
皇后语气平静，隐藏着不可反驳的威势。
太监缩缩脖子，连连点头。
“是，奴才这就通知战王府的人探查。”
……
“王爷请看，这是当时的场景，还有一些被火球击中的人。”
流风展开画卷，又派人抬上收集来的残肢。
南宫翼打量着画卷目露沉思，又移步到担架旁。
“打开。”南宫翼抬抬手。
下人随即掀开盖在残肢断臂上的白布，脸色一阵发白。
南宫翼气息陡然凝重，衣摆一掀，仪态优雅地蹲了下去，低头看向担架上惨不忍睹的景象。
“王爷，这就是被火球波及到的人，直接击中的当场成了血雾，没留下任何东西。”
流风解释道。
南宫翼从袖子中扯出一块锦帕，包裹着一个手臂，观察审视。
“仵作怎么说？”
“回殿下，仵作也分析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伤口。只说似有东西从内部撕裂。
这种力道须极大，足有八匹马力的拉扯才会有这种断裂伤。
仵作还说伤口有硫磺，硝石和碳粉铁渣的痕迹。”
“安排人用这些材料实验，本王很想知道，天火到底是何物。”
南宫翼看着狰狞地断臂伤口，语气平静道。
“是，王爷。属下立刻去安排。”流风拱手告退，又顿住脚步，“只是，王爷还往寒山寺增派人手吗？”
“不必了，流云在那看着就行。想必此时京城众势力已然得到消息，那里不会缺人探查。”
南宫翼头也不抬地回答，注意力仍在担架上。
他对那所谓的天火越来越感兴趣了。
沧月还不知晓，因为她的杰作，火药即将在这个时空面世。
当然，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