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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双方也就没有掩饰下去的必要，既然不用顾忌脸面，她还何必为那个薄情的男人守节？她甚至今晚就想住进何雨柱的屋子里，让那个男人后悔。
娄晓娥在外面已经走了好几圈儿，她在外面的窗户影子上看到秦淮茹在屋里，秦淮茹帮着何雨柱洗洗涮涮她知道，她有些后悔没早一点儿接近何雨柱，她比秦淮茹有时间，整天闲在家读书学唱戏，就是没想过帮助何雨柱洗衣服拆被子。
何雨柱看到暗影中走过来的娄晓娥，有些不自然地问道：“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夜里风大，小心着凉。”何雨柱说出的这句关心话自己都觉得有点虚。
娄晓娥没有注意何雨柱说什么，走到何雨柱面前说道：“我在外面半天了，许大茂没回来，我看今晚也不会回来了，我本来想进屋找你，看到秦淮茹在里面我就没进去。”
何雨柱挠挠脑袋，他不能说出秦淮茹找他的真正目的，顺口说了一句谎话：“她来找我借钱，每次到月底她家就没吃的，这个月过年，缺的更多。”
娄晓娥笑笑说道：“秦姐也不容易，一个人挣钱要养活五口人，她那点儿工资，平均一个人才七块钱，换成我都得愁死。”
何雨柱想都没想开口说道：“不会的，她生了三个孩子，你一个孩子都没有，没有那些拖累。”
娄晓娥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看何雨柱说道：“你是说我不能生孩子？这几年我也吃了许多偏方草药，都是许大茂整回来的，但是我不相信是我的问题，许大茂还不让我去检查，生不出孩子的黑锅一直是我背着。”
何雨柱咧咧嘴说道：“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也觉得不会是你的事，你身体本来就没毛病，我看是许大茂有病，他是反咬你一口的狗。”
“算了，现在是谁的毛病已经不重要了，过几天我就跟他去把婚离了，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娄晓娥说得有些伤感，她觉得晚上的何雨柱跟白天那个何雨柱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她一时想不明白。
何雨柱从娄晓娥的脸色看出来她生气了，但是娄晓娥反问他的话让他心里一亮，娄晓娥不能生孩子，这样一来，冉秋叶的分量就重了，他可能娶一个不生孩子的女人吗？他在心里问着自己。
过去是没有人看上他，他也没看上别人，当初阎埠贵给他介绍过大儿子阎解成的小姨子，那个轧钢厂的广播员时，他还嘲笑当广播员的于海棠太洋气，自己驾驭不了这样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菜。
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冉老师和一个将要离婚的娄晓娥，还有一直与自己没断关系的秦淮茹，幸福的烦恼让他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