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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能力者协会上午的特训已经结束。
学生们三三两两的从大门口走出。
姜小茹也在其中，她跟魏莹并肩走着。
一出门姜小茹就发现街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车上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立刻兴冲冲的跑上前来，弯腰看向车内：
“陈凡，你来干嘛？你是要参加今天的特训吗？”
车内。
陈凡看着眼前的女孩，有些愣神。
虽然现在的她换了身打扮，但依然充斥着青春的气息，活泼，漂亮，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陈凡就这样看着，久久没有动静。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眼前的姜小茹被看的脸蛋微微泛红，羞恼道：
“喂，陈凡，你看什么呢！”
陈凡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然后他拿出那张照片，递给姜小茹：“这个给你。”
姜小茹将照片接下，一眼就瞧出这是陈凡给自己拍的那张丑照。
虽然她一直想要将它拿回来，但这时突然到手了，她反而有些疑惑：
“为什么？你难道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陈凡却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直接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姜小茹看到这，突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心情变得极其复杂，怀疑，迷茫，失落......
不一而足。
她跺了跺脚，眼眶泛红，捏着照片的手指微微用力，对着陈凡远去的方向喊道：“陈凡你这个坏蛋！”
......
陈凡一路将车开回了家。
他进到屋内，躺在床上。
什么也不去想。
他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反驳李老板，来证明他是对的。
一个杀手，确实不需要感情。
就这样一直躺到天黑。
一阵开门声响起。
严老头回来了。
“陈凡？干啥呢？”
“大白天怎么搁床上躺着？”
“你不会睡了一天吧？”
严老头来到陈凡房间，看着在床上躺着的他有些奇怪的问道。
陈凡看着眼前的山羊胡老头，坐起身来：
“老头儿，杀手法则是真的吗？”
“不是你瞎编的吧？”
这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严老头被这么一问，也愣住了，接着他一脸理所当然的回道：“当然是真的，我师父当年就是这么教我的，还能有假？”
“你没事吧？受什么刺激了？”
陈凡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他心下一定，仿佛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李老板又在忽悠我。
杀手就应该是冷酷无情的，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这样想着，他重新躺了回去，闭上眼，脸上带着安宁的喜悦。
“我买了一些糕点和饼干，你要吃吗？”
严老头站在门口一脸狐疑的问道。
陈凡猛地睁开眼，翻身下床：“吃！”
......
翌日正午。
能力者协会门口。
姜小茹和魏莹并肩走出。
“小茹，昨天陈凡跟你说什么了？”
“你怎么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
“他就一个傻子，你别跟他玩了！”
魏莹一如既往的喋喋不休。
姜小茹柳眉微皱：“你别跟我提他，我听见就烦！”
魏莹一愣：“好好好，不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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