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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目光。
转头对着李缘和李双全说道：“既然谈不成，”
“那就动手好了。”
两人几乎是在瞬间化身成了秽神，恐怖的污秽波动在这一刻几乎凝成实质，让帐外的风雪都为止一滞。
李缘手中凝聚出长矛，下一瞬，长矛尖锐的枪尖就顶在了窟族之主的脑袋上。
“如果你真的是秽神，这根长矛就算穿过你的脑袋，你也不会死。”
李缘轻声道。
“那你试试。”
窟族之主的面色仍然没有什么变化。
李缘也没犹豫，手中的长矛立刻刺穿了窟族之主的头颅。
窟族之主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可过了没有片刻，她头上的伤口就又开始愈合。
她重新坐直身子，看着曲如意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吗？”
“……”
曲如意沉默片刻，随后沉下眼神道：“既然你是秽神，那么，要和我合作吗？”
“我们一起，对抗圣兽。”
“当然。”
窟族之主轻轻颔首：“当然……”
……
“她真的是秽神……？”
寨子外，李缘疑惑地问曲如意。
在李缘看来，刚刚这窟族之主死后复活时，的确是用的秽神的力量。
“不是。”
曲如意看着外面的风雪，沉声说道：“我们被提前算计了。”
“什么意思？”
“在离开寨子之前，我让李双全去寨子里最大的那顶帐篷中看了一眼，那顶帐篷里有个法阵，里面应该有一部分秽神的力量。那也是整座寨子污秽的源头。”
“可刚刚李双全没有在法阵里看到那股秽神的力量。那力量被人取走了，应该就是窟族之主身上的那一部分。”
“她不知道靠着什么手段提前知道了我们会来，提前做好了准备。”
说着，曲如意看向了冯跃。
冯跃愣了一下，随后便明白了曲如意的意思，急忙说道：“跟我没关系，我可没向她通风报信，我一直跟你们在一起的！”
“而且我一直只能沟通到寒城里的主上，从很久之前就这样了。”
“为了防止寨子暴露，我甚至都很少去寨子里，不然那个朵图儿也不会那么想我！”
曲如意收回目光，低声道：“不论如何，不论现在这个窟族之主到底是蛉，是蜻，还是些别的什么东西，她肯定都不会和我们一条心。”
窟族之主嘴上说要合作对抗圣兽，可她又说今日天色已晚，要等明天天亮再和曲如意她们商议对策。
还想留曲如意她们住在寨子里。
都知道窟族之主有问题了，曲如意当然不会留下，而且她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所谓的“明天天亮再商议对策”，不过也是一场鸿门宴罢了。
“寒城里的秽神，寨子里的窟族之主，圣兽，我们，现在太白山里，已经有四方势力了。”
李缘想想都觉得有些头大：“现在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要不是那烦人的巫术，我真想直接把整座太白山给踏平了。”
巫术这种魂魄术法，除了像李双全之前那样捏碎神魂与之抗衡外，真没什么好的应对之策。
就算是李缘也不好对付。
现在李缘，觉得这太白山就是一个死局。
可曲如意却轻声道：“不，其实局面已经打开了。”
“秽神受制于圣兽，圣兽无法发现寨子，而我们可以看到寨子，但圣兽又能看到我们。”
“只有寨子里的人，能够瞒过圣兽的耳目，如果真想对抗圣兽，我们就必须想办法让这些人真心实意的和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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