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銜玉出動了兩隻手,把她臉蓋住。
阮芽感覺呼吸困難,搖晃著腦袋睜開眼睛,帶著惺忪睡意的雙眸迷茫地看著他。
銜玉鬆開手,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伸手來抱他,黏黏糊糊撒嬌,聲音軟軟糯糯呼喚他的名字。
「銜玉。」
她埋在他的肩窩裡,十分依賴他,因睏倦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小小軟軟的一團,縮在他的懷裡,銜玉內心掙扎,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無法自控地回抱她。
透過窗欞往外看,天蒙蒙亮,是深深的藍色,屋子裡光線還很暗。阮芽在他懷裡縮起了手腳,睫毛掃過他頸側的皮膚,溫熱吐息噴灑,「你好冰。」
他低頭,鼻尖蹭過她的發頂,「那怎麼辦,你又要走了嗎?」
她輕輕搖頭,大大地張開手腳環抱他,像八爪魚牢牢貼在他身上,「我是一條小毯子,我會暖著你。」
銜玉抿著唇笑,暖流細細淌到心裡去,他抬起她的下巴,偏頭含住那顆小小的唇珠,牙關輕碾過她的唇瓣,終於心滿意足。
克制好難,他一心放任。
阮芽閉著眼睛,半夢半醒間,微微啟唇,任他索取。銜玉心裡的小貓爪子抓撓著,溫柔而專注地吻她,動情間,忽感到一股灼熱的視線直直投來,唇瓣分離,他扭頭看去。
柳催雪不知何時醒了,趴在床榻上,好奇看著他,「銜玉,你在幹什麼?」
他手背擦擦嘴角直起身,嘴唇還泛著柔軟的水光,臉頰因心顫而微燙,如實回答:「親嘴。」
柳催雪不解,爬過來與他湊到一堆,看看阮芽,又看看他,「什麼感覺?」
銜玉咂咂嘴,回味無窮,「軟,甜,很舒服。」
如此描述,勾得柳催雪躍躍欲試,他舔舔唇,像小孩饞糖吃,「我也想。」
銜玉「唰」地扯了被子蒙住阮芽,「她還在睡覺。」
這就有點不講理了,柳催雪認認真真同他辯駁,「大家都是好朋友,為何你親得?我親不得?」
按道理來講,柳催雪是阮清容的未婚夫,阮芽如果一直扮下去,兩個人將來說不定是要成親的,柳催雪對她,自然是什麼都做得。
男歡女愛那一套,銜玉因好奇,闖蕩人間時,潛入花樓里看過許多。
小動物們沒那麼多講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也能無所顧忌自由行事。
可花樓里的是人之本能慾念,純粹金錢交易;小動物們則只為繁衍,今年是這個明年是那個,根本不存在人族說的忠貞觀念,雌性繁殖後吃掉雄性的例子也很多。
遠的不提,就說大柱,原形是一隻黑寡婦蜘蛛,這麼多年沒找媳婦的原因,就是害怕繁殖後被吃掉。
因黑寡婦蜘蛛會吃掉伴侶的傳聞,也沒有他族女妖願意跟他好,而人族壽元短暫,那麼多妖族前輩血淋淋的例子擺在前面,更加說明了人與妖相戀是沒有好結果的。
許多道理銜玉都懂,但這並不代表他一定遵循規則,修行千年,其實做人的時間並不算長。
銜玉當局者迷,一到自己身上就抓瞎,自以為什麼都懂,其實什麼也不懂,不明白自己這段時間超乎常理的所作所為,只是本能想與她親近。
他心中有瞬間的厭煩,生了獨占的私心。
柳催雪和丫丫才是名正言順的,他是後來的,夾在其中,不准這樣,不准那樣,好生沒理。
可他就是不想,不願意,不退不讓,「就是不行。」
柳催雪無法理解,卻還是與他有商有量,「那你為什麼勾引我,勾引了我又不管我,我也想試。」他現在如同五歲小孩,或許也不是很想要,卻見不得別人有。
生病之後,他身上沒了從前的不可一世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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