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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返回苏予身体时，她差点没站住，刚才她动用了几乎全身的力量，若是全部力量返回，她必定受伤。
返回时莫万山化去了大部分力量。
他是为了保护苏予不受伤，可此时的苏予已经没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只看到只有莫万山护着眼前这只白狐。
一道金光落在苏予和白狐之间，莫万山长身玉立，紫色长袍，眼眸中紫芒翻腾，眉心印出山字印，他化出了真身。
苏予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前日他还在和她约会，说着情话，可现在却是两相对决。
莫万山看了眼白狐身上的“网”，眉头蹙起，淡淡说了句：“予儿，何必呢？”
反手掠过，轻松化去了苏予的擒妖术。
没有了网的控制，白狐从地上起身，一件白色长裙覆盖她婀娜的身躯，更加妩媚动人。
苏予见她快速躲到莫万山身后，心中更是说不清的感受。
她艰难地开口问道，只觉得喉咙口干涩难受：“她，身上也有你的妖王印？”
莫万山愣了下，但很快恢复了神色，抿着薄唇，顿了片刻后回答了一个“嗯”。
苏予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倒是有这爱好，喜欢没事就给人打妖王印”苏予极力克制自己的失态，可当她说出话时，语气中还是难掩酸楚苦涩。
莫万山活了两千多年，她才二十多岁，短短二十几年对他来说不过一段艳遇，难抵得过他漫长的人生。
既如此他为何要控制她，强迫她，引诱她？
等她情入了心，才让她知道真相。
“予儿，有些事你不必知道的”莫万山的语气淡漠，似乎这不是件多了不起的事情。
苏予一下子爆发了，挤压在心里的委屈和不解一股脑儿涌出，泪水喷涌而出。
“为什么我不能知道，从一开始你就引诱我，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凭什么？我凭什么要装聋作哑任你摆布？”
“我是人，不是玩偶！”
莫万山眼神闪烁，“予儿，我从没当你玩偶”。
“那是什么？你一开始就盯上了我，第一次见面就说喜欢我？其实你都是骗我的吧？”
莫万山沉默，片刻过后，眼眸半垂，扭过头，“你一定要知道吗？”
“我有权利知道”苏予坚持，她不想不明不白的，之前莫万山求婚她各种别扭，就为了求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