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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曾经有一个人，他非常爱我。”钟离的神情像是在回忆过往。
“你！ ”他望着钟离，一时有些不能言语。
“那么我与那个曾经非常爱你的人有什么关系呢？”他问，眼神中祈求钟离，能够认真的回复。
“我是希望你取代他而已。”钟离缓缓地说出了这句话。
一时陷入了寂静。
“原来是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沙哑，“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间就注意到我？”
“原来这一切还是我的幻想。”
“你对我那么好对我温柔满足我的需要，我以为你是在意我的。”
“可原来我只是一个替代吗？”
真的是好残忍，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钟离跟他缔结了契约。
说什么用自己的余生陪钟离一起去看遍这个世界。
“你曾说要我用自己的余生陪你去看这个世界，是不是就是为了走曾经那个爱你的人走过的路。”
他眼中想要流下泪水，可是却流不出来。
“你说让我爱你，也是为了让我像他一样爱你，是吗？”
“你好残忍！”
听到这里，钟离打断了他，问：“你确定要来质问我是否残忍”
钟离的话语似乎是在提醒他有没有这个资格。
他望了眼钟离再次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
起初接近钟离是为了复仇，可是眼下因为魈，这段复仇其实已经有了结果。
但是眼下他却栽在了钟离的手中。
想起那天钟离说让自己爱上他如今为什么要抵触？为什么要在意呢？
“钟离，既然你不爱我就放过我，好吗”
钟离走到了他身边，身上带着逼迫人的威压。
“我想你应该不是三岁的小孩，你应当懂得游戏的法则。”
其实他知道自己刚才说让钟离放过自己，就好比钟离满足了他的需求，而他此时却不履行自己的责任。
赌上余生……
原本是没有心的，为什么此刻要感到心痛？
“阿帽，看来你还是没有做出选择，不如我来帮你选择。”
“即便是内心哭泣，也要爱着我，明白吗？”
钟离的话语令他感到窒息，但是眼下他又能如何呢？
“阿帽，我不管你内心如何痛苦，如何流泪，但是你必须表现出爱我的样子！”
“我不想听到你说做不到。”
他望着钟离，他声音颤抖：“钟离，这样……让我如何做到？”
“如果做不到，不妨想一想你开始来找我时的决心”
钟离的话在提醒着他那段不堪的过去，又在提醒他那没有光明的未来。
不要怀抱希望，就算是碎了一地的玻璃，就算是破败的黑暗，这已经组成了他现有的人生。
看着他绝望痛苦的样子，钟离感到于心不忍。
但就算如此，钟离也不打算放过他。
毕竟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个人。
“好了，阿帽，为什么要这么伤心？你不妨把它当做一个任务。”
“还记得刚刚说你是否爱我？”
“你现在如此伤心是爱上我了吗？”
钟离的话让他思绪混乱，爱上钟离了吗？或许不是吧？
可能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他希望钟离对他好，是爱他的善意的结果，而不是现在这样，明知道他伤心难过，还要他继续。
对他如此残忍，为何不像从前那样对他好对他温柔？
真是奇怪啊！他怎么会这样想？怎么能这样想？
“钟离，抱歉！方才是我太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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