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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最大收穫還是，&rdo;周暮澤湊近過來。
被霍小狼打斷了，按著鼻子把他推向一邊。
&ldo;還是想進到你們競爭對手的公司。&rdo;
周暮澤：&ldo;……&rdo;
陳錦生的事情周暮澤一直都沒有和霍小狼說，他套了一下霍小狼的口風，霍小狼似乎很恨她的親生父母。
周暮澤斟酌了一下，終於在陪霍小狼吃完麻辣燙之後，跟她說了這件事。
霍小狼原本還很開心，後來停頓了很久，才說：&ldo;一個紋身，也說明不了什麼吧。&rdo;
&ldo;是。&rdo;
&ldo;我能見見他麼？&rdo;霍小狼說，&ldo;如果有機會的話。&rdo;
&ldo;你想見見嗎？&rdo;周暮澤說，&ldo;我可以安排。&rdo;
霍小狼：&ldo;等我想一想吧。&rdo;
霍小狼還是決定見一見這個陳錦生了，如果他真的是她的親生父親，她還挺想問一問他的。
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要把她扔掉，讓她備受苦楚。
那天，周暮澤和陳錦生約在周氏新開的一家酒店見面。
周暮澤一開始就跟陳錦生說了他會帶他的女朋友過去，所以看到霍小狼的時候，陳錦生並沒有表現的很驚訝。
&ldo;你好。&rdo;陳錦生朝霍小狼伸出手，&ldo;我是陳錦生。&rdo;
霍小狼盯著陳錦生的臉。
如果不是周暮澤告訴她，她甚至都不會相信陳錦生已經有五十幾歲了，他保養的很好，穿著一身休閒服，卻依然抵不住骨子裡的那份優雅從容，一看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領導者。
或許是心理作用，他的眉宇總覺得有些熟悉。
霍小狼伸出手去，&ldo;你、你好，我叫霍小狼。&rdo;
挺清秀的一個女孩子，看的出來周暮澤很寵愛她，陳錦生笑著說了個&ldo;請&rdo;，周暮澤和霍小狼落座。
席間霍小狼一直心不在焉，周暮澤深諳這些餐桌禮儀和寒暄的話語，即使霍小狼不發一言也沒有顯得尷尬，周暮澤和陳錦生聊得風聲水起。
終於，話題引到了霍小狼這裡。
陳錦生說：&ldo;我的兒子比你大一點，但是就沒有你這麼乖巧。&rdo;
霍小狼夾了一棵青菜到碗裡，細細咀嚼，&ldo;陳先生……沒有女兒嗎？&rdo;
陳錦生低頭淡淡笑了一下，&ldo;沒有。&rdo;
霍小狼點點頭，&ldo;大概陳先生不喜歡女兒？&rdo;
陳錦生說：&ldo;怎麼會，其實原本家裡有一個女兒的。&rdo;
霍小狼猛地抬起頭。
&ldo;實不相瞞，原本我和我夫人帶著小女兒去逛廟會，但是那天人實在太多，我和夫人沒有留神，小女兒被人群衝散，我找了很多很多年，都沒有找到。&rdo;
陳錦生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凝重。
這種凝重感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很明顯陳錦生並不想提起這件事情，但是霍小狼問起，陳錦生又對霍小狼印象不錯，才會回答她的問題。
失去女兒的痛苦深入骨髓，陳錦生每提起一次都會痛苦一次。
周暮澤想問什麼，霍小狼突然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周暮澤回頭看著霍小狼，霍小狼搖了搖頭。
可以了。
事情發展到這裡已經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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