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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被發現的……
然而助理自個胡思亂想了半天，也沒等來陸贏的吩咐，大概是陸總安靜太久了，助理沒忍住看過去，發線路總政看著照片入了神。
「這個人。」陸贏摸了摸下巴，然後拿起酒一口飲盡，「許曄的男朋友……」
助理眨眨眼，沒聽懂。
「你知道這人叫什麼嗎？」
助搖搖頭。
陸贏嘖了一聲：「你去查一下這個人。」
「怎麼查？」助理直接蒙掉。
「叫什麼名字，在哪工作的，跟許曄的關係，越詳細越好。」陸贏滿眼的不耐煩。
助理愣了：「是現在嗎？」
「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陸贏直接把酒杯甩出去，助理連忙躲了一下，然後踉踉蹌蹌的出了門，「我馬上去。」
周圍人見狀立刻更加用心伺候陸贏。
然而助理樣兒沒有調查的經驗，他只是在門口梭巡，等待一個時機，甭管誰出來，拉出來問問就好了。
最好是合作方最好是合作方最好是合作方。
助理在門口雙手合十，嘴裡叨叨。
助理內心祈禱轉身時不小心撞上一個人，看方向是從許曄的包廂里出來的，他心下一喜，待他看清楚眼前人的時候，差點暈厥過去。
宋隱看他有點眼熟，隨即回憶了片刻，才說：「你是陸副總的人，陸副總也在這？」
「不在，是我談生意。」助理幾乎是用盡畢生的靈敏反應來回答宋隱這一精準的問題。
「那你繼續。」宋隱微微頷首，準備離開，助理看著他背影，喉結滾了滾，想上前但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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