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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必要這麼做。
可事實上, 他就是這麼做了。
在權勢地位面前，褚紹年選擇了顧希恬。
這是他對她的偏愛。
那自己呢？
願意接受這份偏愛嗎？
希恬心裡一時竟沒了答案。
見希恬一路上, 視線幾次落到自己臉上，褚紹年表面處變不驚, 實際心下已經不由有了些慌亂。
終究是褚紹年扛不住，先開了口：「怎麼了？」
「沒什麼。」希恬搖搖頭，隨即將視線看向前方。
「這次的事情多謝你,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
希恬的語氣里有真誠的謝意，也有一些惋惜。
褚紹年明白希恬在惋惜什麼，可他自己並不這麼覺得。
一路無話，褚紹年將希恬送到樓下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池鈺等候在那的身影。
知道他們兩人必然有話要說，褚紹年很是識趣的先行離開。
希恬克制住了叫住褚紹年的衝動，如往常一般和褚紹年道別，隨後便朝著池鈺走了過去。
「好幾天沒回來，家裡有些髒亂，就不請你上去了，有什麼話就在這說吧。」
希恬的語氣又恢復了初見的冷淡疏離，池鈺一時沒能張口出聲。
池鈺有些不敢看希恬：「蘊蘊，是我們不對，哥哥向你道歉。」
道歉的時候，池鈺微垂著頭，整個人看起來頹唐又沮喪，周身都充斥著一股無力感。
可站在對面的希恬卻對此毫無觸動。
「叫我希恬吧，你不需要向我道歉，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希恬的語氣依舊雲淡風輕，可落在池鈺耳朵里，卻猶如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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