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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過,朕到要看看你這個愛上了是愛到個什麼程度?起身跟著朕。」說著,轉身走出去,我起身揉揉有些發麻的膝蓋跟上。想著,他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見我娘,又和皇甫哲有什麼關係?
他那冷到骨髓中的話中透露著危險元素,讓我心中頓感不安。我開始後悔在他面前說自己對皇甫哲的感情。他是我愛的人,可他還是一直與中天對勢著的天狼國戰神天哲王爺。玄天帝該不會要我做什麼吧。真恨自己為什麼這麼鹵莽的說這麼多話。剛才真應該死扛的!
一路隨他走著,我一直沒問這裡到底是哪裡。看這院落雖然精緻奢華,卻少了些皇宮的氣勢與大氣。這裡應該不是臨安。這裡的冬天的氣溫較之臨安要冷很多,卻也比天狼都城暖些,應該就在這臨安與興都的中間位置吧。
繞七拐八的走過幾個院子後,經過一個圓月門,便來到了一個種了幾株梅花的小院。院裡兩個正在做事的丫鬟跪下行禮後,他轉身,對我說道:「就在這裡。」
不與他多說,我繞過他疾步走到房門前。記得我娘喜靜,於是我輕推房門,房中禪香繚繞,一個孤瘦的背影伴著青燈古佛。
「我不是說沒什麼事情就不要進來麼?要我說多少次。」語氣平淡,只是夾雜著一點不悅。
「娘。」我輕聲喚出,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變故太多,我生怕這又是一個幻覺。一大聲,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身影一個顫抖,明顯感覺到她一窒,慢慢的轉過頭來。娘瘦了,臉也有些蒼白,震驚中的眼睜得很開眨也不眨,似怕一瞬間眼前的人就不見了。嘴角抽搐著,「逝兒。」
「是我,娘,我是逝兒。」我走過去,蹲下她顫抖著手撫上我的臉。
「逝兒,真的是我的女兒逝兒,娘沒有做夢。」失散離別的痛楚,重逢時候欣喜,等待期盼的焦慮與辛酸。全化作眼中的淚落下。
「恩。是我,是您的女兒。」我進一步確認。娘一把抱過我。呢喃著:「逝兒,可擔心死娘了,早知道那日就該要你一同離開的。這快一年了,我沒日求神拜佛保佑,希望能見早日見到你。可等到了。逝兒,你一定吃了不少苦。我的女兒……」
「娘,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麼。我很好的。你看求神拜佛保佑我,現在功德圓滿了,你就起來好好同我說話吧。」重逢不是為了悲傷,雖然會有,但是更應該是欣喜。何況她的腿腳不好,也不能這麼一直跪著。
果然,我娘在我背上捶了兩下,卻捨不得下重手。噌道:「菩薩面前你也胡說!」我扶著她起來,坐到床邊。床鋪上是上好的被褥,再看看這房間雖然不大,卻是布置得精緻,看來玄天帝應該沒像對待我一樣對待我娘。
「來,讓娘好好看看,逝兒又漂亮了。卻比以前清瘦了。」娘仔細打量著我,說道。
「娘,你不是該在桃花鎮麼?怎麼會在這裡,春兒他們呢?」
「哎那日你讓我們先走,春兒覺得萬事都要小心,於是我們總是繞道而行。結果走了兩個多月才到桃花鎮。等了一個月我有些坐不住了,本想那時候就回臨安去找你的。一直以來桃花鎮地處偏僻,自給自足。就比較難找的,要是冒然的跑出去,到時候就更難會面了,勸讓我再等一段時間。娘才又等了快三個月卻見青草來找我,說是你受了傷,在另外一個地方安頓好了,要她接我去的。結果就被禁足在這裡了。」
「那娘你都知道了。逝兒不好,總是輕信他人,要是當年聽娘的話不收留別人就不會害娘受這些苦了。也不會害二哥丟了性命。」
「你二哥伯陽是個好孩子,他一直都很照顧我們的。可是事事難料,想不到丞相府一天就沒了,大夫人連自己的生女都沒認就去了,你二哥連質問她的機會也沒有了。其實青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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