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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問，「你們是朋友？」
「是。」崔振翱嘆口氣，「我一直把他當朋友，只是……」
吞吞吐吐的，半天說不出個屁。
江離舟可不想陪著崔振翱在人來人往的大堂罰站，主動說，「換個地方。」
二樓有餐廳，但是路遠人多。他犯懶，直接用了老闆兒子的特權，叫經理開一個內部人員專用的休息室，再要了一瓶紅酒，彌補自己剛才喝了兩口就被打斷的遺憾。
有座有酒，他對崔振翱的耐心多了一點。
崔振翱卻要挑戰極限，沒等服務員幫他倒好酒就著急追問，「小秋到底怎麼樣了？」
江離舟嘖了一聲，「跟你有關係嗎？」
崔振翱愣了一下，就變成了無奈臉，「他不讓你說吧。他還在生我的氣。」
江離舟：？
崔振翱繼續發揮自己強大的腦補能力，嘴巴跟漏了一樣拼命往外抖話。
「這三年，他沒有聯繫我，我就知道他是什麼態度了。我理解他。我帶他進公司，遇到事情又撇清關係……我是個人渣，不配做他的朋友。」
帶進公司？江離舟聽到這裡，想到聞星秋的表白詞，明白了。
聞星秋認錯人了。真正想表白的對象，是眼前這個叫崔振翱的傻逼。
江離舟意識到這一點，看崔振翱更加不順眼了。他不了解內情，也很樂意損一損崔振翱，「你確實不配。」
崔振翱羞愧低頭，拿起面前的蘇打水一飲而盡。喝完了，就心急火燎請求著，「江總，您能不能幫我轉告一句話？」
江離舟喝了一杯酒，心情好多了，「能，但是道歉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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