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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星秋沒有再一動不動，揉揉自己的手腕。
江離舟這才注意到那惹眼的紅痕，「我太用力了？」
「還好。」聞星秋悶悶答，「等下就消了。」
「對不起。」江離舟立刻道歉。
「沒關係。」聞星秋小聲答了，但還是微微撅嘴，看起來很不高興。
江離舟嘆嘆氣，坐好了。關上車門，把前后座的擋板升起來，再慢慢去哄聞星秋，「是我不對，我太著急了。」
「你急什麼啊？」聞星秋看過來，眼裡滿是不解，「我說過我帶著保鏢，而且冷睿是我的朋友，根本沒有危險。」
江離舟皺眉，「他只把你當朋友，就不會誇你可愛。」
「他沒說我，說的是棒棒糖可愛。」聞星秋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棒棒糖。
江離舟：「……」
懂了，但還是很想扔掉這根棒棒糖。
聞星秋又說：「就算他誇我可愛，你也沒必要生氣啊。」
「我吃醋了。」江離舟不想再忍了，「你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著他？」
「什麼眼神？「
「在教室的時候，你願意抬頭看他，眼睛會發光。」
「我要給他遞氣球，當然要抬頭啦。眼睛發光……你是不是看到我眼裡的倒影了？旁邊的燈這麼大，你看的時候也會發光啊。」
江離舟：「……」
好像挺合理。
聞星秋解釋完了，想起另一個重點，「你為什麼要吃醋？」
江離舟直接說了，「我喜歡你，不想讓別人接近你。」
他說完，等著看聞星秋害羞無錯的樣子。
聞星秋卻很平靜，反問，「是嗎？」
「是！」江離舟不理解了，「你不信？」
聞星秋沒說話，低下頭。
要是平常，江離舟會往害羞的方向想一想。今天不同，聞星秋手裡拿著冷睿送的那根棒棒糖，垂了眸光正好盯上，手指還有意無意地撫摸著。
江離舟感到忍無可忍，一把搶過。
「哎？」聞星秋瞪大了眼睛，「你……」
江離舟沒聽下去，捧臉吻住。
撫上聞星秋臉頰的瞬間，他感覺到了微微的冰涼、難以言喻的柔軟、還有一下懼怕的顫抖。聽意識到聞星秋在害怕，稍稍平靜，壓下瘋狂的念頭，只是輕輕吻了一下左邊的臉頰。
然後，他退開了。
即使依依不捨，即使自己朝思暮想的夢距離實現只有咫尺之遙，也不捨得讓聞星秋處於恐懼之中。
聞星秋一臉懵，整個人像是靜止了。臉頰是例外，漸漸染上羞澀的緋紅，紅色一點一點蔓延到了耳根。
江離舟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自己能說點什麼。他只是定定看著聞星秋，想從那張臉上看到一點點的歡喜。
突然，聞星秋捂住了他親過的左臉，發出了一聲嗚咽，「嗚。」
江離舟：！！！
他把人親哭了？
「對不起，我……」
「好癢。」聞星秋的眼底隱隱有淚光，聲音分明是難受的，「還有點痛。」
江離舟：？？？
他仔細看看聞星秋的左臉，才發現比右臉要紅要腫還透著紅血絲，顯然不是害羞能弄出來的。
這樣的表現，好像是……
聞星秋已經明白了，「我過敏了！你吃過什麼？」
江離舟慌了，努力回憶，「應該是果盤的問題，果盤有蘋果，蜜瓜，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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