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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就跟玩游戏刷怪差不多，玩游戏不就是只要你刷怪刷得够多，等级就一定会提升？系统对技能提升也是一样，练得多就一定会提升，根本不存在瓶颈之类的东西，起码到现在为止向思羽还没遇到过。
而就按照张老师那种每天不完成一定量的练习不准吃饭睡觉的教育方式，向思羽实在是想升级慢点都不大可能。
也正是因为在京城的缘故，接触的又都是国粹之类的东西，所以向思羽不可避免地对古董玉石之类的玩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张老师当然也支持向思羽多学学这些东西，因为很多名人字画本身就是可以归于古董一类的，需要很深的鉴定功夫才能辨别真伪，要是能学有所成，对向思羽的书画提升也是有好处的。
为此，张老师还专门请自己的老朋友教导向思羽古董鉴定方面的知识，造成的结果就是两个老头为了争向思羽这个徒弟差点没打起来，因为对于向思羽来说，鉴定古董比书画刷等级还要容易，书画你好歹还得动手去写去画吧，鉴定呢，去趟博物馆参观一下，那经验是蹭蹭蹭地往上飞涨，不到13岁，向思羽就已经可以独自在潘家园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闯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