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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不真實的，不過到底是好事一樁，想不明白就不去想。
第二天桑影和丁寒來到夏聽望給的地址，是一棟大房子，位置距離vw大廈很近，房子明亮寬敞，她們到的時候有工人在搬家具。
有個穿著灰色西裝套裙的beta女人在指揮工人，看見桑影和丁寒女人沖她們招手。
「誰是桑影？」女人問。
桑影站上前，「我是。」
「我是夏總的特助叫白梨……」女人說，「夏總讓我告訴你，這以後就是你直播的地方，稍等會有專人來跟你對貨，我們vw產品你得好好記住。」
白梨給了她一份資料，上面是vw的產品簡介。
「對了……」白梨走到落地窗前，指了指對面，「那棟樓就是公司，三到五樓是美妝部，六到八樓是養膚部，九層往上是別的部門，你們就不用知道太多了，有問題可以去相應部門找負責人，最頂層是夏總的辦公室。」
桑影記憶很好，一遍就能記住對應樓層。
白梨身為特助辦事能力強，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棟空蕩蕩的房子很快布置好。
正中間一個長方形大理石桌，桌子對面是led顯示屏，顯示屏上面亮著vw的logo，這應該就是直播背景。
桌子上擺放著專業的直播設備，頭頂的吊燈明亮到不需要打光。
有一間屋子用來當了倉庫，工作人員陸續拿著vw的產品放進倉庫里，丁寒轉了一圈，捂著嘴出來。
「影，這裡面的東西，沒有一樣是我們買得起的。」
桑影也進去看了眼，倉庫里擺放了十幾個架子，上面擺放的全是vw的產品。
她擰眉，給夏聽望打了個電話。
「嗡嗡嗡」的聲音讓夏聽望從報表里抬起頭看了眼手機。
【小主播】
她笑了笑，放下筆接聽。
「夏總，是我。」
「嗯。」夏聽望生平第一次體會到這句話的意義。從一個聲音就能聽出對方是誰。
真是神奇的感觸。
「是這樣的……」桑影說，「我們青燈的產品庫存不多，每一樣只有個位數，很明顯不夠，所以現在急需量產。」
夏聽望走到窗戶邊，看向對面，「嗯，你把配方給白特助，我讓實驗室調寄出來，工廠會加班加點量產。」
電話里桑影沉默了一會兒，「對不起，我的配方不給他人。」
說話耿直。
夏聽望伸手數著對面樓層，在二十二樓停下，看不清什麼，她說，「vw不要你的配方。」
「那也不行。」桑影堅守自己的想法。
夏聽望反倒是氣笑了，沒見過這麼耿直的人，她妥協，「好，你自己調劑，我再安排到工廠，可以嗎？」
「嗯，謝謝夏總。」
總算是說句好聽的話，夏聽望說，「你現在下樓，我帶你去實驗室。」
掛了電話夏聽望進了辦公室裡間的小休息室，給自己補了口紅，又挑了個墨鏡戴上，酷著一張臉出了辦公室。
車子從地下車庫開出來時桑影已經等在了路邊，開門坐到了她身邊。
桑影薄荷味兒的信息素和她的沙啞的聲音一起占據夏聽望的感觀。
「謝謝夏總。」
夏聽望戴著墨鏡，雙手抱胸正視前方輕輕點了點頭，「嗯。」
她臉上面無表情，似乎並不開心的模樣，桑影識趣地不再開口說話，並收斂自己的信息素，生怕打擾到這位總裁。
車子平緩前進，夏聽望突然轉頭，「你的信息素呢？」
第9章
夏聽望站在實驗室中心門外，透過玻璃牆看著桑影穿著白大褂在儀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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