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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還找我一起?&rdo;趙宸賀掐了掐自己的掌心，&ldo;我的意思是，我們還能在一起睡?&rdo;
雲成不明白為什麼不能一起睡。
趙宸賀換了一個問法，他指了指雲成的手：&ldo;那我現在能牽你的手嗎?&rdo;
雲成遲疑著點了點頭。
趙宸賀牽上他的手，拉著他順著街道往前走。
雲成不明所以，只覺得拉著自己的手掌溫度奇高，帶著隱約的汗意。
他們攜手同行，從空曠的城邊緣地區慢慢往回走，濕意涼意全都近不得身。
趙宸賀眼睛裡一直掛著笑。
雲成則敏感的沒有開口。
他們在黑夜中散步，直到趙宸賀問：&ldo;這算是你答應跟我在一起了嗎，雲成?&rdo;
雲成看向他。月光和微風將他的凌厲和溫順柔和到了一起，在這氛圍下恰到好處。
趙宸賀補充道：&ldo;一輩子在一起的那種。&rdo;
雲成這次答的很慢：&ldo;我考慮了一下，你要跟我在一起也行。&rdo;
趙宸賀直勾勾的盯著他，他情不自禁屏住呼吸，試圖吞下口水的喉嚨也停止動作，腳步放得更輕更緩了。
&ldo;我這灶膛雖冷，但是柴火多了，也值得一燒。&rdo;雲成點著頭，又提議，&ldo;你可以像宋禮明一樣，咱們拜把子兄弟，歃血為盟，磕頭就是一輩子。&rdo;
片刻之間，凌厲感占了上風，令他的鼻樑都顯得不近人情起來。
趙宸賀陡然停下腳步。
他很費解，隨即想到了之前聞到的血腥味，&ldo;你跟宋禮明拜把子了?&rdo;
他看著雲成，雲成也看著他。
波譎雲詭中，雲成點了一下頭。
&ldo;這他媽什麼時候的事?&rdo;趙宸賀難以置信，&ldo;你們還放血了?還跟他一起磕頭了?&rdo;
雲成另一隻手被袖口擋著隱隱作痛，他才割了掌心，又挨了戒尺，強忍著沒有掙扎。
&ldo;今天的事。&rdo;
&ldo;你跟他拜把子為什麼不跟我說?&rdo;趙宸賀拉過他垂在身側的手，看到掌心上面橫切著一道半指長的傷口，還有紅腫的痕跡，&ldo;他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你們兩個拜把子?手心誰打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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