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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没做声，只是一剑过去逼退了想要扑上来的鬼怪。
“你也是灵城的城主，你想要看着灵城毁于一旦吗！！”
……
宋以枝掀起眼皮看了眼密密麻麻的鬼怪。
不知何时，晴朗的天空已经暗了起来，没有了阳光，鬼怪被压制的力量恢复。
“我在。”话音落下，青年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剑光亮起的时候，从四面八方扑上来的鬼怪被撕碎，那前仆后继的鬼怪根本靠近不了宋以枝。
宋以枝沉下心继续奏响渡魂曲。
“滴答、滴答……”
忽然落在的雨滴落到了琴弦上面。
青年看着开始消散的鬼怪，“成了。”
话音落下，他掏出一把伞撑在宋以枝头上。
宋以枝拂过琴弦，“呕——”
一口鲜血洒落到古琴上，凌空而立的身影忽然坠落下去。
青年收回剑，而后瞬移落地接住了宋以枝和古琴。
“咳咳……”一声一声的咳嗽带出鲜血。
青年手握成拳，用胳膊撑着宋以枝，避免她跌坐在地上。
没法维持幻术的宋以枝露出了脸上的白色鳞片。
青年看到宋以枝眼尾的白色鳞片后，面具后的目光一沉。
缓过来一些的宋以枝抖着手试图擦一下脸上的血迹，“这渡魂曲，真是……”
“你没法奏响渡魂曲？”青年的声音沉了不少。
宋以枝给自己丢了个去尘诀，她大口大口喘了几口气，缓过来之后才说，“是啊。”
能奏响渡魂曲的人，迄今为止只有钰渊一个，她如今能奏响，是用了神力。
以神力奏响渡魂曲超度，所消耗的神力比想象之中的更加恐怖。
是以她才会在奏完渡魂曲后变成这样。
“其他活口呢？”宋以枝面前站直了身体，她将古琴收起来，转头去看如废墟一般的街道。
青年放下手臂走上去两步，“跑了。”
那些活口早在凤凰花花树被毁的时候就跑了。
花树被毁，以花树建造的结界没了，他们很顺利的轰开城门跑了。
“不说一说吗？”宋以枝说完之后捂着心口闷咳两声。
秘境之中没有日月，想要恢复太慢了。
青年说了一句冒犯后抓住宋以枝的胳膊带她往凤凰台而去。
等到凤凰台上，宋以枝发现四周被献祭的修士没了。
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趁乱跑了。
“凤凰花蕴含了巨大的力量，他们贪图这平白就能得到的强大力量。”青年平缓的声音徐徐，“为了让凤凰花还是开花，他们抓人献祭。”
宋以枝看着荒凉残破的灵城，没有说话。
“一开始的凤凰花是依靠兽神凤翎留下的力量开花，兽神陨落后凤翎开始消散，上面残存的力量已经不足够让凤凰花开花，他们就想到了献祭，以活人献祭，留住凤翎，继续让凤凰花开花。”
青年的声音徐徐，吹散在风雨之中。
“凤凰花是没有毒的。”清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凤凰花是凤族对苍生的恩赐，在很久之前有这么一句话，见凤凰花开，未来顺遂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