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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披头散发的脑袋歪了歪，在季零眼里像是头架在脖子上摇摇欲坠，女人不仅还在盯着她，还很清醒的喊她的名字……
天不怕地不怕，上打残缺走尸下打机械巨人的季零瞳孔地震。
“——希卡利！这里为什么他妈的有鬼啊！！”
离老子远点啊啊啊啊！！
————
“零酱居然……怕鬼啊？”小陆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躺在来叶腿上，把脸埋在她肚子上的季零，哭笑不得。
季零的声音闷闷的：“嗯。”
小陆身边坐着的虚拟影像女人正是被希卡利升级了系统，但还没完善的莱姆。
半个月前，人工智能的莱姆和希卡利表达了“想要成为人类”的想法，但她需要得到星云庄真正的主人——贝利亚的同意。
所以她抽空去寻找了季零，表达了这个意图并且想知道她的想法，但没有提及希卡利。当时的季零瞪大眼睛，举双手双脚赞成这个提议。人工智能拥有情感！机器管家莱姆变成真人管家莱姆！泰酷辣！
当然，没有问精神空间的贝利亚本人——季零完全不知道莱姆问这个干嘛。
希卡利：所以贝利亚并不知情？
莱姆：贝利亚和季零同体且目前分不开。所以现在的季零＝贝利亚＝星云庄真正的主人，季零举双手双脚赞成＝贝利亚举双手双脚赞成（贝利亚：？）＝星云庄真正的主人赞成。
后希卡利暗暗观察，知道季零变身白贝。
冷静的人工智能来找他了。
沙发上的莱姆两天前正式拥有了人类模样，系统程序也被希卡利完善修改了很多。
虽然她的虚拟投影还在闪烁，但是好在星云庄里的灯光都恢复了正常。
——她第一次偷偷出现的时候整个星云庄失去光源长达六个小时。
好在那会都还在外面，没人知道。
那天，人工智能学会了新的人类情绪：心虚。
“零…酱现…在还怕吗？”
沙发上，莱姆小幅度的歪了一下脑袋。
季零感受到来叶摸了摸她的头，回蹭了一下，从来叶身上起来。
“不怕了，就是刚刚那你出现的方式太……太有排面了。”
灯光跟着一起跳舞。
带着她脆弱的小心脏一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