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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懷疑我做了壞事？&rdo;
壯介一臉嚴肅地問，勇作搖頭。
&ldo;我想那應該不是壞事，而是憾事。&rdo;
這句話令壯介啞然失聲。或許是因為他拿著咖啡杯的手微微顫動，弄得杯盤咔嗒咔嗒作響。
&ldo;三十幾年前，&rdo;勇作用一種略顯鄭重的語調說，&ldo;我猜，瓜生工業的員工醫務室在進行某項研究，負責人是腦醫學學者上原雅成博士。那項研究需要一些人作為實驗對象，江島先生你……&rdo;他用稱不上好喝的咖啡潤了潤喉，接道：&ldo;你是其中之一，對吧？&rdo;
壯介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擦拭嘴角，然後抵在並沒怎麼出汗的額頭上。&ldo;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既然如此，請你聽我說就好。聽完之後，再決定要不要繼續裝傻吧。&rdo;勇作拿出記事本，&ldo;你當時以實驗受驗者的身份受僱於瓜生工業。你將那筆報酬寄回家，還清了家裡的負債。另外，那是一項關於大腦的實驗，所以江島先生，你的頭部應該有特殊的外科手術留下的痕跡。&rdo;
壯介半張開口，但終究沒有說話。勇作不清楚，他是想聽完再作打算，還是不知該說什麼。
&ldo;結束那份小白鼠的工作之後，你過了幾年風平浪靜的日子。那件事並沒有對你的人生造成負面的影響，你可能已經快忘記了。可是在工作中發生意外，讓你想起了那件事。你當時應該是腳部骨折、頭部遭到強烈撞擊吧？於是你被送進了附近的綜合醫院。&rdo;
壯介默默聽著，他的臉上已不見先前那種不知所措的神色。
&ldo;你在那裡得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診斷結果。明明腳傷幾已痊癒，綜合醫院卻要你轉到上原醫院治療腦部。你不疑有他，轉到上原醫院長住了兩個月。更令人想不通的，是上原醫院裡居然連你的病歷和住院記錄都沒有保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rdo;
勇作停了一拍之後，繼續說：&ldo;我曾尋訪一開始為你診治腦部的醫生，但他和上原博士一樣過世了。不過，調查那位醫生的經歷之後，我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他當時正好駐派在瓜生工業的醫務室里。這意味著什麼？答案就擺在眼前。那名醫生也參與了上原博士不為人知的實驗。所以，當你偶然以患者的身份到他所在的醫院就診時，他看到你頭上的外科手術痕跡，馬上察覺你是當時的實驗對象之一。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應該就沒事了，但就是有問題，所以不能讓你直接出院。而且，那還是只有上原博士才能解決的問題。於是他將原委告訴你，要你轉到上原醫院。&rdo;
勇作的話說到一半，壯介開始微微搖頭。他的表情看起來不像純粹在否定，令人有些不安，但勇作還是毫不遲疑地一口氣說完。
&ldo;我不清楚那究竟是怎樣的問題，上原博士和你又是怎麼對此進行討論的。我只知道就結果而言，上原博士和ur電產決定全面資助你，所以你和家人往後的人生才會像被命運之繩操控似的一帆風順。&rdo;
勇作說到這裡，將話打住，喝光已經變溫的咖啡。他想續杯，服務生卻躲在櫃檯後面不出現。
江島壯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ldo;那麼，我該如何是好？要我承認你剛才說的渾話嗎？&rdo;
&ldo;我不認為那是渾話，我一開始不是說了嗎，那是一件憾事。不過，我想聽你親口詳細說明那件事。不然，這次的事件無法結案。&rdo;
&ldo;那不過是刑警先生你在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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