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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戚絨點了點頭，「但是陳老闆要是想要這塊地的話第一個找的人為什麼是我，據我所知，真正勢在必得的可是邵氏。」
陳勁聽到「邵氏」二字的時候眼眸微微一顫，但轉瞬即逝。
「邵氏那邊我自然有辦法，」陳勁抬眼看戚絨，「不勞戚小姐費心。」
戚絨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陳老闆對邵氏有辦法？」這是戚絨沒有想到的，「那陳老闆可真是在b市手指通天。」
坐著的戚絨突然冷笑了一聲，直接推開椅子從座位上站起來，微微俯下身來用雙手撐在桌子上盯著陳勁。
「陳老闆一看便是在這b市商場上混跡多年，也應該知道從商之道最基本應該遵守的規則。」
「你擺出一副想要和我合作共贏的模樣，可是實際上並沒有跟我如實交代。」戚絨一雙好看的杏眼微抬，「這合作的誠意，不敢恭維。」
「不必這麼激動。」
陳勁原先有些吃驚，但是又收起了所有神情，手撐著下巴轉了轉戴在手腕處的表。
戚絨很早就注意到他手上的表，那是一款十年前的勞力士，現在早已經成了絕版臻品，前段時間拍賣會上竟是難得的出現了一隻她得以見識，現在居然又能夠看到一隻。
陳勁的身份不簡單，絕對不簡單，這是戚絨從最開始懷疑到現在確定的事情。
後來的細節戚絨有很多記不清楚，陳勁給了她一份文件：「戚小姐可以回去看看這上面的所有事項，再考慮一下與我們合作的事宜。」
說完陳勁才緩緩起身，也就是這個時候戚絨才注意到了他的腿。
戚絨望著他的腿一愣，稍微略顯吃驚，思忖了片刻才收回自己的視線。
他居然是個瘸子，這是戚絨沒想到的。
看著他一瘸一拐往前走的樣子戚絨突然覺得有些唏噓，默默移開了眼睛，而陳勁似乎注意到了她眼神里的意味不明，轉過身來望向戚絨。
「怎麼？覺得我很可憐？」
他說話的樣子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深及眼底有種無奈的情緒湧上來，但是又透漏著不甘心。
「沒有，沒什麼好可憐的。」她不太忍心看下去，沒跟陳勁對視。
「其實你心裡就是覺得我很可憐，不需要掩飾。」陳勁突然情緒有些激動，「越是口上說著不可憐我，其實就是更加可憐我！」
「我」戚絨突然有些僵硬，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是好像卻所有言語都堵在喉嚨口卻發不出聲音。
「不僅是你，這種眼神我見過太多次。」
他像是想起來什麼，默默轉身。
陳勁一瘸一拐走出咖啡廳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人在推著輪椅接他，他用手臂強撐著緩緩坐下的時候又往戚絨的方向望了一眼，兩個人突然的對視突然讓戚絨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那眼神里充斥著她看不懂的意味。
湯子晨來的時候就看到戚絨一個人站著望著空蕩蕩的外面。
「喂，發什麼呆呢？」他湊到戚絨面前揮了揮手，戚絨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眼神重新聚焦。
「沒事。」她淡淡的回應，「我要問你一件事。」
「問吧。」湯子晨把公文包放下，從裡面拿出來一疊文件。
戚絨瞟了桌上的東西一眼，轉過頭來看著湯子晨：「我問你，陳勁是個什麼來頭。」
「你之前跟我說他是一個瘋子，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兩個聊了些什麼。」湯子晨微微抬眼，「讓你把地讓給他？」
「你怎麼知道？」戚絨有些詫異，「你早就知道他是為這塊地而來的？」
「算是清楚吧。」湯子晨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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