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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连我也不能说实话?”
李子凡一愣“老板，什么实话?我只是过去正常的维护一下和客户的关系而已，不是张文建谈不下来真要我背锅吧?”
王亚楠认真的看着李子凡，只看的李子凡心里直发毛。难道程小娟（程可心）做事那么绝向王亚楠告自己的黑状?
张文建自己自然丝毫不怕，自己对于公司不说不可或缺，但也是十分重要，即使张文建那个董事老爸和张文建一样看自己不顺眼，但为了自己年底的分红能多一些也不得不对自己忍气吞声。
但陈小娟（程可心）作为客户如果对自己告黑状，对自己抹黑一番那么对自己将会极为不利。
“老板，是不是广信总经理和你说了些什么?”李子凡弱弱的问了一句。
王亚楠微微一笑“你倒有自知之明，那么你说说她会和我说些什么?”
李子凡顿时心里一沉“这女人难道真的要整自己?”忙道“老板她的话你不能信，她那是故意抹黑我……我和她有过节。”
没想到王亚楠听了李子凡的话眼神更加的怪异起来。“你说什么?你和她有过节?”
李子凡一时语塞，自己本不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自己和程小娟（程可心）的关系。刚刚才情急之下竟然说漏了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王亚楠的询问。
王亚楠眼神很是复杂“子凡，广信这张单子要是不能续约，这锅恐怕还真得要你来背了。”
李子凡很是惊诧“老板，那个女人真的告我的黑状?靠……没想到她做事那么绝，我还差点真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