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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意识瞬间化为一片虚无，她欢快地高喊……
“慕慕！”
她蓦地惊喘了声，张开眼。
床头的小夜灯亮了，薄弱的晕黄光线使得向禹的脸看起来有些阴暗神秘。
她感觉得到体内还有快意流窜，但是……向禹为什么是衣着完好的，还站在床边。
难道……
小手迅速伸进被子里。
她的睡衣还在。
她刚是在作梦？
又做了跟向禹上床的春梦？
“你做恶梦了？叫得好大声。”
向禹落坐床缘，手伸过来，拨开披覆在小脸上的发丝。
慕慕屏气凝神，觉得向禹不经意滑过脸颊的手指像烙铁一样烫。
“叫……我叫了甚么？”
她用力揪紧被子。
不会是呻吟吧？
她应该没叫他的名字吧？
担忧的瞳孔震颤。
“你在呻吟。”
慕慕的心跳停止了。
“你是作恶梦，”大掌霍然落在纤躯两侧，向禹那张笑得很是诡异的脸庞就悬在小脸上方，”还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