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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學謙搖搖頭：「你請教問題可以，下次別鎖門。」
說完把門給她帶上了。
門關上的同時姜之栩把自己狠狠摔在床上，摸摸鼻尖，只覺得那股子甜，打幾個滾都消解不了。
李銜九回房之後，總覺得剛才有話沒說完。
他擰起眉，百無聊賴回復qq消息，猛然看到常靈玉的帳號，頓時想起什麼。
他到好友列表的第一個分組裡，找到姜之栩的qq號。
她的頭像是一張電影截圖，網名很長——le silence de la r ，他讀都讀不下來。
他撥語音電話給她，那邊接得不算快，也不算慢：「怎麼了？」
她聲音里忍著羞。
他點了根煙，又拉了窗簾。
屋裡黑漆漆一片。
以前常靈玉說，姜之栩可能吃過醋，他還覺得是在開玩笑，可當他親眼看到她跪在佛像前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一切。
「常靈玉的事兒，我想我得解釋一下……」他很和緩，帶著一分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事情比想像中還要簡單，三兩句話就給說開了。就像他們之間，明明只隔著一層紗的距離，可沒人動手挑開，就誰也觸碰不到誰。
姜之栩紅著臉聽完李銜九的話，嘴硬的不肯承認自己介意過。
李銜九也不逼她，反正他心裡清楚，她心裡也清楚。
掛了電話，兩個人都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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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幾天，姜之栩覺得，他們似乎開展了一場特殊的網戀。
人前還是維持原樣，人後嘛……
當大家都在一塊吃飯的時候，她手機里會突然多出一條：你爸鼻樑上有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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