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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沉默了一剎那，隨即回道：【若是你當真天資極佳，被拐騙入萬蠱門時，便不會被只當做是藥奴了。】
余歲不願意相信，但系統所言，卻是回答了一切不合理的地方，不由得他不相信。
江巽雪看見瀕臨崩潰的余歲，不自覺地有些心疼。
他的眼眸不知覺間有些發紅，過了片刻，才緩緩問道：【那你的能量又從何而來？不解釋清楚這個，我便無法相信你。】
系統沉默良久，緩緩道：【從你的身邊來——從你身邊的每一個人來。】
【是所有與我接觸過的人嗎？】余歲緩緩問道。
【準確來說，是你接觸到的所有修士，只要你願意，我便可以讓他們為你做一切你想要做得事情——控制心神，哪怕是這修真界中，現在最強的合歡宗也做不到。】
這句話說得似乎極為跳躍，好似與他所問的問題沒有任何關係一般，但余歲卻是瞬間便明白了其中隱晦的意思。
聽著這個系統妖媚的語調，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能夠聽到系統有些溫柔地笑聲，繼續道：【不要覺得那日我避著你的師尊，便覺得我怕了你的師尊，我只是生活在你的心中，能夠感受到你的所有感情罷了。】
【你不會想讓你的師尊知道我的存在的，畢竟我做得那些事情，都會算在你的頭上的。】
【你也不想讓你的師尊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吧——】
余歲的臉色有些發白，心神有些恍惚，聽著它的問話，緩緩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便簽下契約吧……】
這聲音與之前的聲音都不同，余歲聽著，竟然有幾分親切的感覺。
作者有話說：
沒有寫完誒，如果有加更就是晚上九點嗷，比心小天使們
第34章 解決惆悵
【既然如此, 那便簽下契約吧——有了你的幫助，只要你不想讓人知道我的存在，便不會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並且我能滿足你所有的願望。】
只見余歲的眼神有些呆滯, 手中憑空出現了一份契約, 他眼神迷茫, 心中有一道聲音在不停的告訴他——簽了吧，簽了吧。
事後，余歲說不清楚，他當時在想些什麼。
只知道那時的他, 就一個想法，不能讓尊主知道他的心思，更不能讓尊主知道他與這個系統的關係, 不然……
余歲緩緩伸出手，只要滴下一滴鮮血, 這契約便簽成了。
此時是良久的沉默，系統靜靜地看著，只待他做出最後的決定，不知為何余歲的腦海無比混沌，就在他想要終於下定決心滴下那一滴鮮血時。
忽然，一聲尖銳細長的聲音在余歲的腦海中響起。
【啊——】
這聲音毫無疑問是系統發出來的，這一聲呼喊卻是足以讓余歲清醒過來。
他看著懸浮在眼前的契約，以及馬上便要滴血的自己, 心中一跳, 猛地收回了手指。
但與之伴隨的還有一道無比劇烈的疼痛之感。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余歲措手不及, 大腦疼痛欲裂, 陣陣疼痛直擊靈魂, 余歲竟是有些坐不住了。
他倏地摔倒在了地上，冷汗緩緩地從他的額覺滑落。
劇烈的疼痛下，剛剛清醒過來的余歲幾乎無法思考，只是猜測這與那個系統有關——
這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恍惚間，余歲看見了尊主出現在他的眼前。
江巽雪今日著了一身黑衣，衣袖飛揚，風度不減，眉眼低垂，卻不見那一抹熟悉的笑意。
余歲微微一愣，尊主一步一步向他緩緩走來，他能夠感受到尊主幾乎凝為實質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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